说不出什么话来的时候,就摸一摸胡子,显得他高深莫测又深沉。
斯克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老中医”的模样了吧。
他特别爱穿中国的“老布鞋”,这几年路泱给他买了不少的“老中医”装扮寄给她。
斯克这个人,年轻的时候离经叛道不懂人间疾苦。
所幸后来他接触了心理学这个领域,大学主修这门专业。
“感谢耶鲁大学,让斯克重获新生不然路泱就不会有个知己了。”
和斯克去旅行过一次,果真这货何其没用,又何其臭味相投。
两人自驾游去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半路上轮胎爆了,斯克稀奇的看着那轮瘪下去的轮胎感叹一句:“真是惊喜呢。”
后备箱备着新的轮胎,问他会不会换,他回:“开什么玩笑?”
很显然,路泱备着轮胎但她也不会换,正好微风徐徐,斯克坐在了车上拿了包里的啤酒和鸡腿十分舒服的享受了起来。
路泱也是个随便的人,麻烦来了就来了,先休息吧懒得管了。
斯克曾被枪打中自己的大腿根,一个失控的疯子那拿把枪正和警察激烈“谈判”。
很倒霉,他正好经过本来想跑快一点,但怕引起那个疯子的注意。
没成想那个人和警察“谈判”无果往他的方向发泄的开了一枪。
“这万恶的疯子,我诅咒他娘的下十八层地狱,每下一层退一层皮”。
斯克跟她讲的时候,神情及其狠毒。
他的大腿至今都有个赫赫在目的疤痕,自那次斯克的愿望就是赶紧跑来中国,但中国的绿卡何其难拿。
斯克起初中文只会你好,谢谢。
好在路泱英文过硬,但第一次遇见这么个嘴不停叭叭叭的,路泱就会递给他一根烟,骂道:“愿你的上帝,不会被你吵到。”
不知为何,路泱会在半夜三更睡不着起身翻看她和斯克的信件,也许是近四个月没有收到他的回信,怕他又哪个疯子打了一枪。
发邮件也不回。
宋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醒的,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你说,斯克会不会出事了?”
以前的信件频率都是一个月回一次,现在邮箱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宋淮显然很困的样子,努力提着精神,“不会的,他这么有趣,上帝舍不得收他。”
路泱把信放回木盒,起身牵着宋淮回床。
“我想,我的人生路上满是荆棘,却总遇见种花的人,陪着我在荆棘之地种出鲜花,我珍视这些人,所以我愿意用我生命的能量去守护他们,而此时躺在我身旁的这个人是心爱的人,他是最贴近我灵魂的人,我爱他。”
在暖和的体温里和平静的黑夜,静谧又安睡。
这个夜晚,不用再给我梦境了。
跨越着静谧旷野,我拥抱着自己和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