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炳丞一怔,继而嘴角微抽。
无趣?每天在他的身上花费巨资,不求他变成那些精锐的优秀人才,只为他生活愉快就成,想不到却换得“无趣”两字!
禹晨阳放下了绘图工具,站起来往楼上走。
“你去哪里?”禹炳丞询问道。
“不是让我去读幼儿园吗?今晚自然得早点睡。”禹晨阳冷冷讲完,到了室内楼梯朝保姆屋子喊到:“刘姨,我想冼澡了,给我放下洗澡水。”
禹炳丞闭上眼,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头,孩子为何越看越像个小大人?
第二天早晨,稀稀拉拉的两三只小鸟在干枯的树技上喳喳叫着,西山别墅周边的草坪又黄了一分,司机开车载着禹炳丞和禹晨阳前往七彩幼儿园。
近一个小时的路途,让禹晨阳不由皱了眉:“怎么这么远?”
“嗯,给你挑了一家条件一般的幼儿园。”禹炳丞语气没什么温度,也没有过多的表述。
车停在幼儿园的门口。禹晨阳看到幼儿园外围的墙壁已经脱落了许多。他眉头深皱,语气有点低沉:“这是你帮我选的幼儿园吗?”
“嗯。”
“你企业是要破产倒闭了?”
禹炳丞皱眉头,“什么意思?”
“不是要破产倒闭了,你为什么会送我到这种地方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