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之间,不,应该说是夫妻之间,说些俏皮话,总是能够增加一些情趣。
并不是这些俏皮话有多好,只是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
当一句话附了情意,那句话就容易活过来,深入人心。
当然若是两情不相悦时,那就是轻薄之话,轻佻之词。
“我亦有一物想要予你,你且看喜不喜欢。”
东方淮竹起身入舟内,拿出一锦盒,约手臂长短。
轻轻打开,一条淡青夹白的腰带,没有多余的图案与绣花。
顾长卿含笑看着东方淮竹,双手张开道:“来,帮为夫系。”
“别想太多,自己系!”
东方淮竹闹了脸红,直接将锦盒递给顾长卿。
“我会等夫人愿意时,才会系。”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是在追求一种仪式感。”
“你,真让人拿你没办法。”
东方淮竹脸色桃红走来,终是重开锦盒,帮顾长卿解下旧腰带,系新腰带。
在这个过程中,顾长卿一直凝望着,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啊!疼!”
东方淮竹系好腰带之后,玉手在顾长卿腰间一掐。
真以为这般调戏她,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轻薄我时,怎么就不见得你心软呢?”
东方淮竹似有余怒未消。
顾长卿伸出手牵起东方淮竹双手,心疼道:“我记得你应不喜这些女红之物,可有被针扎到?”
东方淮竹心中微颤,轻抿朱唇不语。
是啊,她从来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也不精通什么琴棋书画,亦不懂什么厨艺。
唯一擅长的就是打架斗法。
她原想为顾长卿做一张面具,但那张九尾妖狐面具已是绝佳作品,她一时也无法有更好的创意。
这才想着做一条腰带。
但她也着实不会这些东西,为此她还特意去找山庄内的老妇人学习此中技巧。
至于针扎之事,乃是正常之态,她已习惯。
如今被顾长卿提到,她心中没由来有些委屈与欣喜。
真是让人又爱又怜啊!
顾长卿心有万千柔情升起,最后化为轻轻一语。
“下次我教你。”
东方淮竹脸色变得古怪,最后噗嗤笑出声来。
这人就是这般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