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丁次你可千万别这么武断,我们奈良家的继承人现在不是正跟砂隐村的公主打得火热么?”
“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就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和手鞠讨论都是公务!”
“你们听听,一提到心上人连平常的口头禅都不了,这证据还不够明显么?”
“你……真麻烦!”
“你们可真是热闹啊。”一个清秀的长发少年迈着轻盈的步伐,从众饶身后缓缓地走出。
“宁次!”亚索惊喜地转过头来,开心地挥手向他打着招呼,“好久不见!上次没来得及问,你这一年来过得还好吧?”
日向家的少年来到亚索的身前,淡笑着道:“我还好,多谢你关心。”
“那……”亚索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细问他在家族中的处境,只有把话题引向了目前的事情上,“这次是你担任考官么?”
“嗯,中忍考试第二场是由我来负责协调。”宁次微微颔首,“这次既然你也要参加考试,那考生的情况,还要麻烦你多留心了。”
“你们这一次还是允许下忍之间互相下死手吗?”亚索看了看鹿丸手上拿着的两个卷轴,皱眉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作为中忍,生死搏杀本来就是任务之中不可避免的环节。再加上沙漠太大,我们也不可能做到一一追踪。”宁次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大部分伤亡应该都是能够避免的。”
“……这些孩子的打闹倒是无所谓。最大的隐忧,是其他人可能会借此浑水摸鱼,就像上次大蛇丸那样。”亚索低声道,“砂隐村这边也可能有人趁虚而入。”
“你打算怎么应对呢?”
“我针对这种情况预先作了一些的布置,应该能够弥补一下砂隐村内防御空虚的问题。”亚索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心安的微笑。
宁次没有多问亚索口中的“布置”究竟是什么,而是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对众人温言道,“我要去组织考官们就位了,先失陪了。”罢,他一闪身,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学长跟总领队还是旧识啊!”兵卫惊叹了一声。
“我们是在上一次中忍考试的时候结识的。”亚索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水袋,润了润自己的嗓子,“关于他的事情,等你们升任中忍之后,就能够了解得更详细一些了。”
“这种事情,之后再聊也不迟。”鹿丸将手上的两个卷轴分别交给了亚索和兵卫,“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到了,这是你们的卷轴,规则都清楚吧?”
“生存测试嘛,五内能在沙漠中存活下来的忍者就能参加决赛。”亚索紧了紧缠绕着卷轴的丝线,淡淡地答道,“剩下的人要么打开卷轴认怂,要么成为沙漠各类猛兽毒虫的晚餐,要么干脆曝尸荒野,在时间的作用下化为白骨。”
“哼,别想吓唬我们,学长!我们可是为了这次中忍考试做足了准备,才不会轻易退缩呢!”兵卫把卷轴放进了一个贴身的口袋里,大声为自己的两个队友鼓气道。
“有志气。”亚索笑赞了一句,看着不远处已经洞开的大门,低声对自己的队友下令道,“丁次!井野!”
“是,队长!”
“我们出发!”
鹿丸目送亚索、丁次和井野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黄沙之中,叹了口气,微笑着对剩下的三人道:“你们也该上路了,五之后见!”
“等着我们吧!鹿丸学长!”兵卫代表三人向鹿丸行了一礼,自信地踏出了象征着文明与荒野分界的那扇大门。
第二傍晚,魔之大沙漠中,丁次和井野正全身裹在斗篷里,气喘吁吁地望着一只足有普通人大的沙地蜥蜴,神情凝肃。
“忍法心转身之术!”井野双手在胸前结印,将精神沿直线投射到了这只沙蜥的脑海中,让它的目光变得涣散了起来。
“部分倍化之术!”丁次举起变大了五六倍的拳头,风驰电掣地挥向了沙蜥的头颅。井野在丁次出拳的那一刹那撤回了心转身之术,恢复了神志的沙蜥来不及躲闪丁次的拳头,头部直接被巨大的力量压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今晚上的食物终于有着落了。”丁次收回了拳头,兴奋地道。
“你们配合得很不错嘛!”亚索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伸出了大拇指,咧嘴一笑。
“呵,跟你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丁次拿出一柄刀,动作熟练地划开了蜥蜴坚硬的表皮,放掉了血,挥刀割下了它身上最柔嫩的里脊肉。
“沙漠还真不是个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井野望着头顶毒辣的太阳,拢了拢已经被汗水沾满的斗篷,低声抱怨道。
“辛苦了,接下来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亚索双手印诀变幻了几下,右手插进了炽热的黄沙之中,低声喝道,“土遁有为转变!”
细沙在查克拉的作用下瞬间凝聚成了大团的岩块。岩块在亚索的操纵下向上隆起,向内弯曲,最终在三饶头顶上合成了一个拱形屋。
紧接着,一个耀眼的蓝色冰球包裹着一团火焰,从亚索托起的右手上飞起,嵌入了屋内圆顶的中央,散发出了一阵沁饶凉意,同时也为密闭的房屋提供了光源。
“呼……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丁次脱下了自己的斗篷和外套,背靠着墙壁,拔开了水壶的塞子,灌了一大口凉水。
“今有三个队被淘汰了。”亚索一边聚集起水球为三饶水壶补水,一边讲述着自己这一的见闻,“三起火并,全部都是由于争抢饮用水和食物所引起的。宁次他们处理得都非常及时,只是有些轻伤而已。”
“杏树他们队现在还好吧?”井野关切地问道。
“还行吧,一个岩隐的队不自量力地想要抢他们的猎物,被他们轻松解决了。兵卫这子刀法的确精湛,佐助在他这个年纪也未必有这么好的技术。”亚索老气横秋地评论道,“只是他们的心实在是太软了,居然什么也没有做,就这样把对手放走了。”
“心地善良也不是什么坏事。”丁次一边用刀把肉块切成薄片,一边出言维护着学弟学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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