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课没什么意思,该讲的以前课上都讲过了。
百子西简单说了两句,就让大家自己临帖。
江挽拄着头,看百子西。
他坐的端正,手执起狼毫笔,像模像样的,却没继续动。
视线一扫,便道:“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
他温温凉凉一句话,便把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江挽身上了。
小声议论悄然蔓延开。
“这不是风口浪尖那位?”
“她怎么来了?”
“不会冲我们老师来的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好不要脸……”
江挽眼都没眨一下,依旧懒懒散散的撑着头,朱唇轻启:
“笔、墨、砚,没有。”
百子西一板一眼的,“叫老师,没大没小。”
江挽:“……”
呵,她现在出门左拐,还来得及否?
江挽坐正了身子,拿起刚才放下的字帖,认真道:“我觉得我看看就会了。”
若不是现在在上课,江挽估计会被喷成筛子。
你当你眼睛是复印机呢?
百子西捏着毛笔,起身,又拿起手边洇了墨的砚台,走到江挽身边,将东西往她面前一搁。
“现在有了,我看着你写。”
江挽瞅了瞅他。
这家伙绝壁是在报复!
小气吧啦的,不就让他做了几套卷子看了几本书?竟然追学校里找场子了。
谁叫她腿贱走进来,现在好了,赶鸭子上架,骑虎难下。
百子西抬抬下巴,“要老师给你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