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棂。”慕燎语气变得平稳，“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又是杀手阁的阁主，有颜有权，哪一点配不上你？”

梁棂把半个脑袋都缩进被子里，“喜欢不是这些外在条件能决定的？”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慕燎用汤匙舀一勺子的药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问道。随意的口气仿佛是在问今天吃什么。

梁棂安静一会儿，忽然回答道，“不知道，可能真的见那个我喜欢的人以后才会知道我想要是什么。”

慕燎感觉到空气静止，下意识捏紧汤匙的柄，本来打算喂她喝那一勺子的药水停在半空中，又给放回碗里，跟梁棂说：“自己起来喝药。”

梁还是缩在被子里，隔着被子发话：“行，你放桌子上吧，我待会再喝。”

“我看着你喝完才走。”

梁棂一下子拉开被子，冲慕燎大喊：“姓慕，你别太过分了！”

慕燎微笑着，眼睛里充满了危险，梁棂被吓得一下子又拉回被子，怂得只露出一双眼睛。

慕燎把药放在桌子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优雅地放到挂架上，又准备脱第二件的时候，梁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桌子面前，拿起药仰头咕噜咕噜一下子喝完了，并展示给慕燎看。

慕燎过来摸摸她的头，“真乖。”拉起她的手，“走，我们睡觉去。”

梁棂拼命挣扎，“我喝完药了！”

“嗯？你喝完药不用睡觉吗？”

“可是我不想跟你睡觉，我都喝完药，能不能当我一马？”

“我可没答应过这种事情。”

梁棂简直要气疯了，在慕燎抱她上床的时候一口好牙咬在他的肩膀上。

慕燎深吸了一口气，凑到梁棂的耳边说道：“我劝你最好松口，不然你会后悔。”

梁棂觉得这是慕燎求饶的意思，终于让他难受一回，更在嘴巴下足力气，含糊地说道：“死都不松口。”

慕燎一瞬间抽掉她的腰带，衣裙全部散开，抓着她两只手用腰带绑起来。

梁棂惊恐起来，他要干什么？

“诶诶，我认输，我松口，我松口。”梁棂求饶，千万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晚了。”

慕燎扶她躺下床，身上的衣裳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只留一个红肚兜。

梁棂绝望地看着慕燎，“你是饿中色鬼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想上我。”

“对你，是。”慕燎挥手，帷幕落下，红烛火灭。

梁棂做最后的挣扎，“你要是上我，我会咬烂你的肩膀。”

“咬吧，我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