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取雄黄的人便回来了,问山领着几个仆人带着雄黄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他们都能透过门窗散发出来的味道闻到雄黄味,格外刺鼻。
“大爷,清理好了。”问山拱手向柳怀冬回禀。
雄黄味重,大家在屋外等了许久待味道散去。
何安青从柳怀冬怀里出来,顺手拂了拂柳怀冬胸前起皱的衣裳。
柳怀冬在问山的带领下往屋里走,虽说着实不想进屋里,但是作为一家之主,特别是在自己女人面前,多少还是要拿出一些胆识出来。
屋里有些暗,问山让人又多添了几盏灯,瞬间屋里亮堂了许多。
何安青往里走了些,见到屋里的样子,“呕~”立马转身逃离。
被柳怀冬的身影挡住了视线的玉红不明就里,跟着何安青跑出于嬷嬷的房间,拍着何安青的背,好让她吐得舒心一些。
屋里的所有人都是强忍着恶心。
于嬷嬷躺在一堆蛇中间,表情狰狞,双眼瞪得老大。
全身被咬的青紫一片一片的,无一处安好。
有孔之处都有蛇或头或尾一半在外头,格外恶心。
特别是两只鼻孔处一边蛇头一边蛇尾,就不知这是一只蛇从这个鼻孔转入从另一个鼻孔出来,还是两只蛇一进一出。
屋里弥漫着雄黄的味道,那些蛇因着雄黄全静静的躺尸在于嬷嬷周身,或是身体里,不得动弹。
死态何其难看,何其恶心。
众人皆有些不忍直视。
柳怀冬见何安青出了屋,赶紧捂住眼睛,这死状,刑部酷刑怕都没这么吓人。
许久,柳怀冬像是做好了心里建设,方睁开眼睛,用汗巾捂着口鼻,对着问山吩咐到:“将这些全部处理到院中,一把火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