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然得不可收拾。

那时的她孤立无助，整个府里除了芙蓉，她不认识任何人。

她没有依靠，母亲去世，她更是不敢踏进这间屋子，这个院子。

那时的她很害怕，害怕真的是自己克了母亲。

屋子里浓郁的药味充斥着鼻息，带着一丝血腥味，门窗紧闭，突进屋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柳冰凡忍不住皱了皱眉。

“母亲吐血？”柳冰凡一边缓慢走近床边一边问芙蓉。

声音从孩子般的轻柔变成郑重的厉色。

她相信芙蓉，唯有芙蓉。

“未曾，只是日渐虚弱，大夫说是气血两虚。”想到柳冰凡师从医中仙，芙蓉便认真的回答道。

“未曾？”柳冰凡诧异的转头看向芙蓉。

未曾？

那这血腥味是哪里来的？

“是有什么不妥吗？”芙蓉疑惑。

那股血腥味随着柳冰凡越靠近床边越浓郁。

床上的妇人脸颊凹陷，不似往日的容颜。

记忆中的母亲虽是虚弱的，可是却是美丽的，仪态万千的。

柳冰凡有些不可置信。

何安青到底给她下的什么毒，能如此侵蚀她？

突然一股血腥浓郁扑鼻而来，带着一股香味。

柳冰凡瞬间瞪大了眼睛，一个很不好的预感涌出，“你没闻到？”

“什么？”芙蓉再次疑惑。

何安青你既然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