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样的证据?这家商厦就是由冷木阳亲信谭明管理的,冷木阳想做什么手脚,还不是很容易吗?”
冷卓打游戏输了,又听着林梓悦絮叨,心里烦,“别说了。你回家吧!别在我这里闹了!”
两人买东西直接回了冷卓自己住的别墅。
现在冷卓生气了,要赶林梓悦走。
林梓悦委屈地哭了,却并没有再说话。
“你哭什么?难道你不回家吗?晚上要在我这里过夜吗?”
冷卓不说话还说,他这样一说,林梓悦哭得更厉害了,她楚楚可怜地拿上自己的包要走。冷卓忽然又泄了气。现在,他是需要林梓悦帮助的时候,不能就这样放手林梓悦。
“好啦,你真走啊?坐下,我叫外卖过来。吃过饭,你留在这里睡吧!”
林梓悦被冷卓挽留,这是破天荒第一次,所以,她心里有小小的窃喜。
“阿卓,我留下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家很大,你住哪个房间都可以。”
“哦,我知道了。”
林梓悦的声音有些委屈。她和冷卓已经定婚了,冷卓还跟她这样见外,她就有些难受了。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缨宁躺在床上,她慢慢地睁开眼,感受到耀眼的光,连忙伸出手遮挡。
冷木阳一直守在她身边,微微闭着眼不动。这时,听到声音瞬间睁大了眼睛看向缨宁,“你醒啦?今天睡得很好,我倒担心了呢!”
冷木阳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先放到桌边。然后扶着缨宁坐起来,又递了水杯给她,“先喝水!”
缨宁抿了抿唇,确实干得厉害。
她举起玻璃杯,小口地抿了几回。
冷木阳接过缨宁的水杯,很郑重地跟她说起了关于沈簟秋出车祸的事。
“缨宁,这次我被胡安困在地下室里五六天,虽然损害了身体,可是,这次我也是有收获的。胡安以为我必死无疑,所以,他亲口说出了自己害沈簟秋的事”
“怎么,真的是他?”
“对,确实是他。不过我现在不确定,滕熠有没有参与。我以为滕熠没有参与,但是,真相还有待于进一步查证。这件事肯定是胡安做的,我们一时却不能将他绳之于法。”
缨宁心里隐约有个结论,那就是滕熠是不会沈簟秋的。
这几次,她每次说起自己做沈簟秋的时候救滕熠的事。每次滕熠听后都会对她态度好。
她虽然以为这是滕熠对沈簟秋的敬意,但是,也可以理解为,是滕熠害了沈簟秋之后心虚,所以才会这样的。
“在想什么?”冷木阳看缨宁久久不发声,伸手拂开她额边的乱发,温柔地问她。
冷木阳手上的味道很熟悉,手心里的温度很暖。
缨宁本能地想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到那里。
可是,她还是别扭地躲开了。
并且,深深地垂下了头。
冷木阳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回。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不仅自己的身体没有完全好,缨宁对他的态度也一直都是疏离的。
冷木阳站到了窗前,沉默不语。
缨宁自己克服了自己的不适应。
她下床,然后走过去,将手搭在冷木阳的手腕上,听了冷木阳的脉息。
触诊之后,缨宁的眼神是担忧的。
“冷木阳,你内火太盛,这样不利于恢复体能。你等着我去熬点汤给你喝。家里还有点相见树种,以后,就给你熬药用。以前,你身体康健,我没给你推荐过什么药膳。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并不适合补。现在不一样了,你体虚,脏器功能差,是一定要好好调养了。”
她,这就把他当作自己的病人看了吗?
进了试衣间没多久,门就被一个陌生女人打开了,她虽然后来抱住了肩,却还是被人看光了。她去试玉镯,那镯子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了。本来那店员说,这镯子她戴好看,所以就给她戴上,戴的时候手上套了塑料袋,抹了精油,一下子就戴上了。可是,用同样的方法,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了。真是郁闷。
还有,她看中的一瓶法国香水,不过用试用装喷了一下,结果脸上就起了一片红疹子。
“阿卓,一定是冷木阳指使人干的!”
林梓悦一边用药膏抹脸,一边跟冷卓诉苦。
冷卓正在按着手机玩游戏,听到林梓悦这样说,抬头看了看她,“你有什么证据?”
“阿卓,我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我记得在香水店里面,我说要看粉色的那款,结果,那个店员说要去库房里拿,再回来的时候,我用了他拿的试用款,脸上就有了疙瘩”
“那还是没有证据。”
“还要什么样的证据?这家商厦就是由冷木阳亲信谭明管理的,冷木阳想做什么手脚,还不是很容易吗?”
冷卓打游戏输了,又听着林梓悦絮叨,心里烦,“别说了。你回家吧!别在我这里闹了!”
两人买东西直接回了冷卓自己住的别墅。
现在冷卓生气了,要赶林梓悦走。
林梓悦委屈地哭了,却并没有再说话。
“你哭什么?难道你不回家吗?晚上要在我这里过夜吗?”
冷卓不说话还说,他这样一说,林梓悦哭得更厉害了,她楚楚可怜地拿上自己的包要走。冷卓忽然又泄了气。现在,他是需要林梓悦帮助的时候,不能就这样放手林梓悦。
“好啦,你真走啊?坐下,我叫外卖过来。吃过饭,你留在这里睡吧!”
林梓悦被冷卓挽留,这是破天荒第一次,所以,她心里有小小的窃喜。
“阿卓,我留下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家很大,你住哪个房间都可以。”
“哦,我知道了。”
林梓悦的声音有些委屈。她和冷卓已经定婚了,冷卓还跟她这样见外,她就有些难受了。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缨宁躺在床上,她慢慢地睁开眼,感受到耀眼的光,连忙伸出手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