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栗以为听错了,“啊?”
顾淳枫耐心地又说了一遍,“晚上我去给你擦药。”
两人挨得近,他的呼吸与心跳,她都能感受到,“不用,隋然帮我就可以。”
顾淳枫反问她:“我刚才看了她的掌法,隋然会?”
“……”
她自己都没注意,更没记住。
这玩意儿还有“掌法”一说?
当然没有,顾淳枫就是随口一说
“谢谢。”
顾淳枫没说话,他觉得脖子有点勒。
回到酒店,所有人都赶到了时栗的房间,围在她身边,关切的询问情况,时栗说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错位,她们才放下了心。
时栗房门外,言开把墨镜摘了,挂在前面衣领上,“枫哥,怎么样?我可把闲杂人等都给你挡住了,有没有进展?”
可难得言开还有这八卦的心思。
顾淳枫想了一会:“我会给她揉脚。”
而且早晚各一次。
言开大跌眼镜,“就这样,没了?”
顾淳枫心情不错,多说了几句:“你还想有什么,人家脚崴了,我送人家去看医生,再给送回来,能发生什么?”
他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言开有些失望,两个人单独相处这么好的机会,就把人带出去又带了回来?
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