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用自己的方式能让舒冉母子过的顺心一些,来弥补之前自己做错的事情。
景容渊慢慢走到自己弟弟的面前。
他突然抬脚狠狠的踹向自己弟弟的小腹。
容政与时佳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踹立刻上前。
“容渊!这是怎么了,韵白是你的弟弟呀,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时佳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她也心疼容渊。
小时候明明两个人是都可以穿一条裤子玩到大的人,如今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时佳不明白到底是他们变了还是容渊变了。
“舅舅,舅母,不好意思了,我一时没忍住,只是我实在是接受不了韵白竟然帮着那对母子说话!”
景容渊向那方的段西招了招手。
段西立刻前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景容渊直接将文件丢到容韵白的身上。
“这些年舒家干了什么事,这上记录得清清楚楚,包括当年我父亲的死因与舒建伟有直接的联系。”
容韵白有错愕翻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文件。
舒瑜纵然听到这话,心里却是丝毫的不慌张,因为她知道父亲已经为她铺好了路。
“这些年,舅舅,舅母也知道我对父亲当年的死耿耿于怀,而且我也一直在查找我父亲当年死亡的真相,诸位。”
景容渊突然转过身看向一众宾客。
“父亲当年的死不是意外,是受舒家的舒建伟逼迫!”
男人笑着。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所有的证据,想必此刻警察已经到了舒家。”
他看着舒冉的脸色,发现女人并没有什么担心,慌张的神色。
“舒冉,你父亲母亲一心为你,竟然还编排出了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样的事情,以此来逃脱罪责,难道你就不为他们担心吗?”
众宾客议论纷纷,而在人群当中的程祈就远远的望着那两个人。
看着那女人消瘦的身影,程祈的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不过他都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件事情过后,他会去补偿舒冉。
毕竟亲子鉴定那回事,里面有他的手笔,也是他让原本相信舒怀安是景容渊的儿子再一次将事情反转了。
程祈眼中那狂喜的神色让一旁的宾客看了只觉得有些可怕。
“既然既然不是要和我结婚是要侮辱我,那么结果你也看到了,满意了吗?景容渊,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
舒冉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儿子的手,一瘸一拐的向一方走去。
洁白的婚纱太繁重,她走了两步,只觉得没有人扶着,根本拖不动。
之后她掀起婚纱的一角,双手狠狠地撕开下身的拖尾裙摆。
刺啦一声,露出了膝盖以下的小腿儿。
舒冉手中拿着那残破的白色纱巾,那样轻飘飘的丢在了一旁。
“怀安,妈妈带你离开这里。”
舒冉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不流下来,因为她知道她不能流眼泪,不能再此时此刻,这样的场合,在这个男人与容禾的面前掉眼泪。
可是是它们自己不听话,是它们自己要偷偷跑出来的。
“瞧?这女人还哭了,真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