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人想把舒冉拦住可是居溯光在那里他们拦不下人,只能看着那两个人离开。
景大少的订婚宴变成了一个笑话,斯城的人呢都会子啊茶余饭后谈论这件事情。
“你说这景大少真是桃花运啊,舒家的两姐妹都看上一个男人。”
“这你就不懂了,谁会希望被舒冉那样狠心的恶女人看上?那还真是倒血霉了。”
“我倒是觉得那舒冉不错,不像是那么狠心的女人啊?”
“她怎么不像?就是她得不到景哥就害他!”容韵白一排桌子站起来。
他正为景哥的事情烦心呢,在会所大厅就听到了这样的言论。
“滚!快滚!以后浮世会所不接你的生意!”
刚刚说舒冉好的那人站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哼,有什么好的,如今景大少被抓起来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你在这还帮他说什么话?当心景容渊作孽连累了你!”那人说完也不去看容韵白的脸色直接离开。
他知道这容韵白与景容渊家是亲属关系,也知道这容韵白的父亲又人脉,可是这都两天了,景容渊依旧没有被放出来,这不是踢到铁板了吗!
容韵白看那人走了之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而后也不管自己周围的朋友,告诉他们先玩着,自己回家看看就走了。
容家。
“父亲,景哥怎么还不能出来?这都两天了,他们竟然敢将景哥扣起来两天!”
容政揉了揉太阳穴。
“韵白,我也在想办法了,只是这事比较难办,抓走容渊的是新到任斯城的警官,我刚刚摸清一点底细,所以有些难办。”
容政知道这次容渊一定是得罪了人才会如此的整他,否则凭着斯城景大少的身份谁给给他使绊子?走到哪里不都得卖他三分薄面?
“只是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去问我的朋友他们说这次文城居家的人也掺和进来了,为了舒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知道的具体才好办事啊?”
容政看着自己儿子为难的模样。
“有什么不能说的,舒冉那孩子我也知道,只是容渊进去怎么会和她有关系?而且她不是咱们斯城舒家的人吗?怎么会和文城居家的人扯上关系?”
“还不是舒冉到处勾引人,谁知道那文城的居溯光抽什么疯,竟然会相中舒冉那样的恶女人,一个被景哥玩过的破鞋竟然还看得上!”
听到自家儿子嘴里如此指责舒冉,容政不填明白。
而容韵白触及父亲的目光,这才说了一些景哥这段时间与舒冉的事情。
听到一件件事情从自己的儿子嘴里说出来,容政觉得越来越不可思议,而时佳在一旁端着杯子进来刚巧听到。
这还是她知道的容渊吗?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当容政听到容渊打掉舒冉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他出声打断。
“这这些原来都是真的?”
他这段时间也听到一些消息,说的跟现在从自己儿子嘴里说的一样,只是开始他是不相信这些事情会是容渊干出来的。
可是现在
“爸,是舒冉那个女人太放荡,一边勾引着景哥一边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