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医生,你有洁癖。“
居溯光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拽着她的手来到了卫生间。
之后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着她的手臂。
刚刚舒冉被烫的是右手,而此时那冷水直接冲到她被烫的红的皮肤上,让她冷不丁的一缩手,可是却被身旁的男人拽住。
居溯光直接拽住她的手,五指塞进她的指缝里,此时两人竟是十指相扣。
而居溯光也发现了她那残缺的小指。
他将自己的小纸直接盖到了那段指的断面上,这一动作让舒冉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
可是居溯光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僵硬一样。
“需要用冷水冲一冲,否则的话你会觉得更刺痛难忍。”
舒冉浑身僵硬的被他拉着冲冷水。
确实,冷水的刺激盖过了原本灼热的刺痛。
等居溯光牵着舒冉出来的时候,抬头就看到明承那错愕的目光,而后他淡若瞥了他一眼。
“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就走吧。”
“我是打扰到你办正事儿了。”
明承问话的语气很是怪异,要人不得不多想。
而后他又触及到了居溯光的目光立刻往后跳了一步。
“是我妈,她的药不够了,让我来拿药。”
居溯光听到后才走进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拿了一瓶药出来,直接扔了过去。
“可以适当的减少了。”
明承点了点头,而后看着瓶子上的药,撕掉了标签揣在兜里离开了。”
舒冉这才在桌子上坐下。
想来明先生的母亲心里应该是有什么问题的,否则也不会在居溯光这里拿药吧。
一上午的时间,没有什么人来,舒冉在这里待的很轻松,因为资料也让她整理的差不多了。
所以没什么事的时候,她总是爱站起来望着窗外。
她这里这窗外正对的是一大片的绿化,此时全被雪覆盖,只有几棵松树还屹立在雪中。
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坚韧不倒的绿色,大雪将要埋没松树的枝桠时,更多的雪花落在松树上,可是压的越多,松树的枝丫垂下去的弧度越大。
它在蓄力抬头!
只等将上面压着的雪花全部剥落的那一刻。。
雪花会大面积的掉落,松树又露出了本来的颜色,遇见顽强的在雪天中抗衡。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
“是需要先在这里登记吗?”
舒冉点了点头,将登记表推了过去。
那男人签完之后才走进了居溯光所在的房间里,可是没多大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居溯光在那男人出来不久后也出来了。
“你认识刚刚那人?”
舒冉摇了摇头“不认识。”
这让居溯光心下奇怪,刚刚那男人进来的时候总爱回头看外面舒冉的方向,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这几天过的一直很安宁,安宁到舒冉都忘记了她的身后有一头狼,一直在追寻着她直至找到她后将她撕碎。
元旦这天,她也放了假。白天的时候,她和怀安一起去逛街了,给他买了许多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