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萧然完全可以去别的班，可是他偏偏来五班。

因为他在五班，所以当时没想到余萧然真的会来。

毕竟，余萧然看他一眼都嫌烦。

*

陈眠眠第二天还是没来上课。

顾乔桥孤零零的一个人，去上课，吃早饭。

中午是和余萧然林凡一起，她看着眼前的余萧然，特别想问出心里的疑问。

思绪已然飘远，她盯着眼前的饭菜，没动。

余萧然的手再她眼前晃来晃去。

“啊？怎么了？”顾乔桥回过神来，目光有些呆滞。

“吃饭啊。”

“好。”

余萧然想了想：“一会要不要去喂小金？”

顾乔桥点头。

吃完饭，三人去小卖铺买一个面包。

林凡说他要补作业，先回班了，就只剩下余萧然和顾乔桥两个人了。

气氛有些凝结，两人都没有说话。

余萧然看的出来顾乔桥是有心事的，他不知道怎么问。

顾乔桥的心事是想知道昨天肖乐说的那些事。

两人都沉默未语，专心喂鱼。

难得的独处时间，余萧然看着水中的鱼出神，先开口：“想啥呢，发呆一中午了。”

顾乔桥没想到他会问，“啊...没什么。”

她要怎么张口呢，我想知道你的一点私事？

会被打死吧。

余萧然皱了下眉头，“最近许漾没找你麻烦吧？”

一边说，一边把面包撕成小块，丢进水里。

顾乔桥猛地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嘀咕，难道都被他看出来了？

“没啊，没有。”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在冷风中更显缥缈。

余萧然点头，“那就行。”还在自顾自的喂鱼。

“反正以后我们在一个班了，也不能有事。”

这话像是余萧然说给自己听的，也像是说给顾乔桥听的。

“我能问你个事吗？”顾乔桥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他。

“什么事？”这次他把头抬起来了。

“你和许漾、许滢什么关系啊？”顾乔桥笑得很僵硬，连忙补充到：“没事，不方便，不说也行，我就有点好奇。”

余萧然轻笑了一声，没生气：“嗯？这么好奇？”

他看眼前的小姑娘，把脸缩在大衣的帽子里，滴溜溜转的双眼写满了好奇，脸又紧张的绷着，还摆手说不方便不说也行。

余萧然轻哼一声：“说也行，那你...？”

话没说完，审视的眼神在顾乔桥身上扫了一圈。

顾乔桥做了一个封上嘴的动作，“我肯定不会说出去。”

余萧然笑得更加得意，他只是想逗逗她，并未要她保证什么。

“那我把秘密告诉你了，你也得说一个秘密出来换。”

顾乔桥想了想，她好像没什么秘密。

摇摇头。

“怎么了？你这是想白嫖？”余萧然说话声音发沉，还带着尾音。

这种感觉很奇怪，顾乔桥说不上来。

却有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赶脚。

她连忙说：“我好像没有秘密。”

余萧然的眼神热烈：“没事，那就等你有了秘密再告诉我，傻孩子。”说完还摸摸了顾乔桥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