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喉咙里好像塞了水母一样,越来越紧。
拼了。
她总得体现一下价值。
“衣服!”
“卖……呸!换……衣服!”
“干净的衣服,好看的衣服。”
“女……兽/人也很喜欢。男……男兽/人……也可以穿。”
断断续续的吆喝,让花蜜脸皮绯红感觉自己在捏一只尖叫鸡。
站久了腰会痛。
她找个地方坐一下。
“到我怀里来,坐我膝盖上。”奶音坐在地上拍拍膝盖。
花蜜假装听不见。
“坐我肚子上,热些,软的。”
肚子上怎么坐?
人/肉垫子软是软,惊悚得很。
花蜜:“我坐你脚上。”
“不行。我脚上有泥巴。”
这也不坐那也不坐的。
最后,奶音烦躁了,把人拖过来,“坐我肩膀上。”
“不……”
“不然就坐我膝盖上活着肚子上,头上……你坐不稳。”
其实,花蜜想坐奶音背的,考虑到实在太过分:“那我还是坐你肩膀上吧。”
奶音坐着扶着花蜜的腿不让她翻过去。
“奶音,你pg冷不冷?冷就拿一件来坐。”
“那些是用来换东西的。”奶音眯眯眼睛把花蜜的脚裹上一条裙子,朝路过看花蜜的人无声地宣誓着主权,
“姐姐我不冷。”
花蜜想要收回脚。
算了,人来人往,不宜起争端。
回去拔了他的狗皮!
花蜜郁闷:“怎么没有人来呀?”
不应该呀,她已经挡住了伤疤了呀。
剩下的长相也不算差呀,就算是在她的原生世界也算一个小美女吧。
奶音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