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喉咙:“得了吧,他那么小,毛都还没长齐,能干嘛?能用吗?”
“哈哈哈哈哈。”
一个半死不活的雌/性,一个弱不垃圾的小雄性,就算是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吧?
不如给他玩玩。
一群人被奶音撵了出去。
奶音:“哼,讨厌死了。一天除了想那种事情,能不能够想点别的吧?”
奶音走了过来:“姐姐,你可得赶快醒过来呀。我花了那么多盐。”
盐?
盐!
花蜜想要坐起来,却被人及时的按住了,干哑的喉咙像快要起泡了一样,一用力血又流了出来:“这里……是哪……里?”
奶音:“你回不去了。你现在只需要乖乖养伤就行了。”
花蜜怕伤口崩裂说的特别轻:“养……伤?”
她不会死了吗?
小奶音:“对呀,是我救了你。他们都说你快要死了。我不信。”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我们部落的巫医前段时间已经死了。”
“这个方法还是我偷学的,现在看来好像有一点用。”
有些东西他也分不清楚,大概看着长的差不多就用了。
花蜜只能庆幸自己命大:“谢……谢你。”
奶音:“不用谢,嘻嘻,你以后就是我的伴侣了。那他们就不会嘲笑我没有伴侣了。”
花蜜差点就被口水呛到:“你……还没有成/年吧?”
奶音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非常生气了:“虽然我还没有成/年,但我不该少的一点都没少。我很厉害的,我滋尿是滋的最远的。”
花蜜:“……”
这岂止是没有成/年,简直离成/年还差得远呢。
奶音还沉浸在自己被鄙视的痛苦里面:“等我以后长大了,你就是我的伴侣了。我现在就可以叫你媳妇了。”
等他长大了,说不定她已经老了。
媳妇?
花蜜忽然抓住一个点:“你们这里有和我差不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