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位疤痕哞哞的辩解,台下虽然大都是唏嘘之声,但偶尔也能听到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明白人,此刻一个个都盘算着怎么宰这位疤痕哞哞一手,哪还有时间去唏嘘他。
见有人明白了自己的意图,狄克雷决定继续加大力度。
“那诸位知道这又是什么吗?”狄克雷摇了摇一瓶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淡绿色液体。
“不知道啊,但肯定是好东西。”
“没错,魔王大人出品,必属精品。”
“长官你还有啥内幕消息吗?说出来给俺们听听呗?”
此时的东营,彻底的从刚刚狄克雷所塑造出的严肃氛围内走了出来,一个个都在猜测魔王大人手中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了,是什么东西这次我就不再解释了,眼见为实,大家看了就知道。”
说着,狄克雷招了招手,示意那位把牛奶揣在怀中,正在偷着乐的疤痕哞哞过来。
而那疤痕哞哞想都不想,直接冲向他身边。
“开玩笑,魔王大人拿出来的东西那能有疵品吗?就说我手里这老城主都舍不得喝一口的牛奶,我刚刚竟然喝了一大口,心痛啊。”
“不过我还真是幸运啊,好处都落到在我头上了,一定是那顿毒打过后的补偿,看来今天是我的吉日,要不要请假去城中赌上几次呢?”杵在那里的疤痕哞哞在心里合计着自己的运气,看能不能再捞点油水。
不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狄克雷就将半瓶液体顺着脖口倒入了他的盔甲之内。
“嘶...好爽啊。”
疤痕哞哞感觉这淡绿色的液体在滋养着自己的肉身,尤其是那些被冻出的疮口,感觉格外舒适。
“这是...诸位,这是疗伤圣药啊?我那些冻疮全部被治愈了,甚至前些年在胸口留下的那道伤疤此刻也隐隐有着灼热感,我感觉正在愈合。”疤痕哞哞激动的说道。
在他眼里,这疗伤药可和“牛奶酒”这样的东西不一样,前者只是让军旅生活多添几分快意,后者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魔老将因为伤药的不足而在病痛中去世。
只可惜,魔族大陆除了塔勃图卡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城邦对疗伤药有着研究,况且即使是前者,也仅在一些外用药上有着粗浅的研究罢了。
“俺不信,俺老家就是塔勃图卡的,那边疗伤药都是膏状的不说,哪有见效这么快的?”一位有家乡自豪感的哞哞军官跳出来说道。
在这位哞哞士官眼里,仅仅只凭一些淡绿色的液体浇灌一番,就能治好冻疮,那纯粹是无稽之谈,真要这么简单,塔勃图卡每年在药物上的研究经费都花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是,我们都看不到效果怎么样,你说又能有什么用呢?”
“就是就是”
那位军官见有人附和自己,也笑嘻嘻的对着疤痕哞哞说到:“俺说老疤啊,你不会是为了顾忌魔王大人的面子,故意这么说的吧?弄虚作假的那一套俺们可不吃啊,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方阵略有些吵闹,这也确实不能怪这些哞哞魔族们。
因为狄克雷所拿出的东西,都是他们从未见过、也难以理解的,前者“牛奶酒”还好说,是一种颇尔珍贵的饮用品,但要说起其必要性,不爱喝酒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
但现在的情况就不是那样了,疗伤药的珍贵,这些精锐们都懂得,战时都轮不到他们使用,此刻拿出来岂不是有弄虚作假的意味在里面?将士们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
“呼呼呼,我骗个锤子骗,糊弄你们这些傻X玩意有意思吗?”还未等狄克雷反驳,那疤痕哞哞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冲着他大声喊道。
而此时,站在台下掉线已久的老城主突然眼前一亮,心道:“有妙手了!”
二话不说,飞上台的老城主直接以擒拿之式抓住了疤痕哞哞。
“嘶...老疤果然在昧着良心说话,我就随便质疑了一下而已,要不要这么准确啊?老疤不会出啥事吧?他可还欠俺三十纳铜浊呢,要不要的回来了啊?”这位和疤痕哞哞对线的军官哞哞心里有点打鼓。
他还以为此时的老城主是要将说胡话的疤痕哞哞就地正法。
谁知老城主突然使出一个翻身大法,将疤痕哞哞以一个趴在他膝盖上,背面朝上的姿势面对着军队方阵。如果真要举出什么相似的例子,那就和向佐毅小时候挨他老爸揍的姿势完全一样。
“我去,老城主难道是要...”
还未等狄克雷思量完事,一阵狂风啸过,将他手中剩余的半瓶淡绿色液体不偏不倚的吹向了老城主的手中。
接下来的剧情也没让狄克雷“失望”,老城主果断的将其盔甲扒下,把液体浇在了疤痕哞哞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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