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来点什么啊？”老王麻辣烫老板见女孩走神，招呼道。

时苒低垂着眸扫了眼五花八门的串，抿了抿嘴，声道：“和他一样的。”

老板顿时一脸我懂我懂地点头，眼神充满流侃，嘴角的弧度快要挂到上。

传中的姨夫笑？

时苒准备从口袋里拿手机付款，在触碰到机体的瞬间收手，眸光微闪：“老板，我忘带钱了，先去借个钱。”

话落，她径直走向正坐在板凳上的男人。

他吃东西的动作不快不慢，眸光瞥见女孩，眸光微凝停下动作。

“导师，你还记得我吗？”

女孩精致的脸庞上挂着无害的笑，舞台上清冷的娇柔又是一副面孔。

祁衍没回答，只是眼眸微眯，意思让她继续。

“我忘带钱了。”时苒很直接的话，也没有不好意思：“我能……”

祁衍的眉头一挑，摇了摇头：“不能。”

女孩的唇角勾了勾，了然，“别想多，不是要联系方式，只是借你手机打个电话而已。”

祁衍望着她，眼底冷漠，眸子是幽深的墨色，仿佛隔着山川海洋的对视。

半响，他掏出手机，解锁屏幕递给女孩。

男饶指节修长，宛如上帝的艺术品，是她一直很喜欢的那种。

喜欢放在眼前，日夜观摩，泡在福尔马林的那种。

不过祁衍的话，活着欣赏倒会更好。

“谢谢导师。”女孩伸手接过手机，趁机触碰了一瞬他的手背，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