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时苒是真的没有捕捉到祁衍一丝影子。
祁衍的确是有事。
色昏暗,窸窸窣窣衣物与枝叶的摩擦声细微,但躲不过时苒,来饶脚步匆匆,听着步伐是急迫得很。
一阵凉风忽忽而吹来,一个男人翻窗跃入高大的古堡内。
刚才打开窗户时,还隐约望见的少女在他落地的瞬间,不见踪迹。
易生捏了捏藏在袖口手中的注射剂和麻绳,尽量压低行动的轻声响,以免打草惊蛇。
然而奇怪的是,他刚才的所见仿佛是个假象。
躺在床上安静睡觉的女孩,就这么不见了。
这里是血族那位公爵的地盘,他不敢放松警惕。
他刚想转头,下一秒一把在黑夜中泛着银光的利器就粗在他的咽喉处,对方看起来毫不留情,假如他刚才用力一转,再往前一点。
便是一具尸体。
想到这,易生心中生起浓浓寒意。
屋内黑的不像话,灯烛在他被刀锋抵上的瞬间灭掉,以至于他压根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再加上他没有转身。
只能如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易生的指尖用力地泛白。
他问:“你……是谁?”
时苒好笑地轻嗤一声,吓他:“想杀你的人。”
易生全身都僵硬住了,他努力保持平静,没听出时苒的声音。
正好已经闲了几日,无事可做。
那就逗逗这只找上门的玩物喽。
“想要什么,吧。”易生是血猎中的佼佼者,他凝神片刻就看出对方迟迟不动手,肯定是有目的。
时苒轻扯了扯嘴角,把刀刃从易生的咽喉处慢慢往下,易生的眼眸紧盯着利器离开自己的瞬间。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