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问:“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白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姑娘又恢复了真无辜的模样,一脸单纯无害的问。
“当然没有!”司白紧张的后背都僵直了,赶忙出声否认,不敢再问。
姑娘笑了笑:“那我就不知道。”
司白:……所以你其实还是知道了什么吧!
这一认知,瞬间让司白紧张起来,哪里还姑上教训姑娘?
姑娘不大嘴巴子抽他就不错了!
甚至他都开始怀疑,今个儿这一出,完全就是姑娘故意谋划的,就是为零他呢!
对于司白的紧张慌乱,姑娘一律视而不见。
她兴冲冲的出去找老鸨,要了那件心心念念的水绿色纱裙。
是纱裙也不准确,这实际是一件类似褙子的款式,只不过比褙子长了许多,可以没到脚踝的那种。
材质是透明的薄纱,水绿的颜色极为衬人。
穿上之后,肌肤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情致。
姑娘光是看着,就已经想到了司白穿上的模样。
一脸的兴奋。
顺便的,她又把司白抵押出去的东西都要了回来。
她跟老鸨可是另有交易的,不过是配合演一出戏,可不能白白便宜出去那么多钱。
老鸨自然是没有不依的,不仅将银票玉扳指原封不动的奉还,还另外奉上一万两银票:“姑娘你看咱们约定的那事儿……”她搓了搓手,十分紧张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