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打了一顿板子,疼的司白好几不敢翻身。
可他也对百里草更念念不忘了,尤其是因为他的擅闯,他爹也被罚了。
这简直打破他的认知,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在道之上,还有地规则。
他十分忐忑,怕人发现百里草被刻字的事情。
尤其是他问了他爹:“爹爹,如果……我是如果,百里草有了损伤,会,会怎么样?”
道漠落闻言就撸了袖子要揍他:“臭子,你是不是还对百里大人做什么了?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一,干啥啥不行,惹祸第一名!
我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败家儿子!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还干什么了?是不是碰百里大人了?”
“啊,我没有!”司白一边跑一边否认,丝毫不敢提他在百里草根茎刻字聊事情。
可漠落哪里会相信他?
当即拎了他的衣服领子,用差点没勒死他的姿势,把他带到了供奉了百里草的院子:“孽障,你最好别让我知道百里大人有什么损伤,不然我就把你炖了,给百里大人做肥料。”
司白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尤其是看着他爹一步一步的走向百里草,恭恭敬敬的行礼告罪之后,伸手摸向草根儿……
“啊!”
“啊!”
两道惨叫声同时响起,一声来自司白,是被吓出来的。
另一声是漠落的,在他指尖快要碰到草根儿的时候,突然被野蛮生长出来的草刺给戳了手指,疼的他钻心。
尤其是那草刺尖儿上,不知道是带了什么东西,让他有一瞬间的神志不清,整个人莫名的转身,朝门柱子上撞去。
司白叫了一声,就被他爹的行为给吓得止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