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那国师府大门,竟然还自动的开了!
那时候,太康帝还不是太子,裴氏也不是太子妃。
是上一任大凌皇帝,越过自己的儿子,直接封了司白为储君。
是储君,可以在老皇帝驾崩后,直接继位的那一种。
若不是老皇帝没两年就身子不好,撒手去了,大凌在这乱世中,不能交到一个稚童手里,太康帝有没有可能成为太子继位,还真就是个未知数。
就这样,太康帝继位之初,还被不少老臣质疑过身份,认为他夺了儿子的皇位。
也就是这几年,那些人病的病,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才渐渐的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了。
但三年前,司白主动提出要前往西梁为质,还是有人旧事重提,质疑太康帝狼子之心的。
不过这样的声音,在这几年太康帝的雷霆手段下,不曾翻起任何浪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了。
至于司白进去国师府后发生了什么,却是没有人知晓的。
只知道自回来就大病了一场,之后便十分畏惧去国师府。
直到十二岁后,国师府大门不再自动向他打开了才好些。
可就是这样一个避如国师府如龙潭虎穴的人,在肯定了太康帝的激动后,又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请求。
“儿臣自幼时便得国师大人钦点,常伴左右,国师其貌,胜于人,见之难忘。
儿臣自然不会认错。
自古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国师大人屡救儿臣性命,儿臣无以为报,唯有以身许之,求父皇赐婚儿臣与国师大人!”
司白一席话,吓得殿中众臣连呼吸都停了三息。
太康帝更是摔盏怒喝:“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