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我们走,师姐带你下山吃好吃的去,别搭理那些臭男人!”
“姐姐莫要忘了小六,”明阳掏出一块与身上翠绿道袍风格截然不同的灰黑色的手帕揩了一下鼻涕,“她想吃山下那家刘记的点心很久了。”
“没问题,我刚好拿了大师兄的钱袋,放开了吃,管够。”
“嗯!”
等两人走远了,缓过气来的玉昭然才拍了拍玉清风的肩膀。
“结个侠侣过得不容易啊!钱袋又被收了?”
“还好。”
“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捉了贼人,衙门没给赏钱吗?”
“她收了。”
“。。。你这快三十岁了的大男人过的也太窝囊了点吧,还没成亲手头的积蓄就全都交给娘子管了。要我说五师妹其实挺好的,吃的少用的少偶尔还能撒撒娇......等下,我的钱袋呢?”
“二十四。在小五那。”
“什么在小五那,我这个月明明看好了钱袋没有被她拿去的...不好!我的钱袋!小五你给我站住!我这个月就剩那些钱打酒了!”
玉清风淡定地掏了掏耳朵,看着某人跳着脚就要直冲下山,默默开口:“你要去陪她们逛街?”
“......”玉昭然已经迈出去的脚突然顿住了。
刚刚收到消息来这里迎大师兄回山的玉子囚茫然地看着玉昭然如中了石化术般僵硬在原地。大师兄玉清风上前两步拍了拍自家四师弟玉子囚的肩膀,“他傻了,我们走。”
“哦,好。”玉子囚缓过神来,抱着自己的琴转身就走。
玉清风:“......。”
玉昭然:“......!!?”
怎么说呢?
玉清风默默伸手按住自己跳动的额角。
不管多少次,都觉得自己的四师弟真是直率的有些过分了。
“不,大师兄四师弟!你们等等我,我不跟她们去逛街!”
***
“小五,你这手帕怎么跟之前那块儿看起来不一样了?”
玉明阳淡定把手帕往袖子里一揣,“啊,这是三师兄的,今早上从他那顺来的。”
玉挽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玉明阳脸上写满的无辜,轻咳一声转开了话题:“这钱袋怎么也跟之前用的不一样了,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在钱袋上绣东西了吗?我瞧着你这不仅绣了,还绣了个鸳鸯?”
玉明阳超级淡定的把钱袋也往袖子里一揣,从袖子里又掏出了另一个绣了云纹的钱袋挂回腰间,“姐姐看错了吧,明阳哪里有绣着鸳鸯的钱袋啊?”
玉挽月指着玉明阳指尖不住的颤抖,一时语塞。正巧这会儿玉衣鱼也从山间小路跑下山来,隔老远也听到了玉明阳的话,不解道:“绣着鸳鸯的钱袋......不是三师兄的吗?”
玉挽月:......
玉明阳:→→臭妹妹,姐姐我要是今天被二师姐打死了你的点心就没了!
玉衣鱼:qwq我现在说我啥也没说来得及吗?
“三师弟的......酒钱?”玉挽月喘了口气,隐约回想起师父曾三令五申不准三师弟过多饮酒。
玉明阳点点头。
“那还好...”
“二师姐,咱们还下山玩嘛?”
玉衣鱼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玉挽月,眼里满是期待。
想到六师妹每日生活在藏书阁内外出机会极少,玉挽月心一软就在想,要不今天这事先放下,等玩完回来了再说。
想着,便牵起玉衣鱼的小手。
“走,我们去逛夜市。”
玉明阳和玉衣鱼在玉挽月身后对视一眼,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笑容,狐狸似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