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茶壶碎片，楚攸眸色黯然，“月老，如果换做是您，您会像仙尊一样吗？”

没有片刻迟疑，月老苦涩一笑：“会。”

因为在遇到所爱之人那一刻起，自己的命，就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

荷花池边，白宸抱着怀里软软的小团子不舍撒手。

男人舔了舔苍白的嘴唇，唇边的笑意却始终都压抑不住，张扬而贪婪：“堇禾，堇禾。罢了，还是嘉芙这个名字好听。”

“国师大人，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抱着我，也不怕被别人看到。”堇禾撇撇嘴，担忧地看着四周。

“我封了结界，咱们能看得见外面，外面就看不见里面。”

“结界？”堇禾险些被吓了一个踉跄，“凡间不是不让用灵力吗？你这样会有损修为的！”

白宸深情凝望着她的明眸，修长白皙的手指缠绕着她脸颊边的发丝，语气轻佻诱人，“小嘉芙，你这是担心我了？”

“我才不担心你！你可是着仙界最最最厉害的仙尊，我还是担心自己比较靠谱。”

男人轻笑出声，强忍着体内乱窜翻涌的灵力和嗓子里的猩红，温柔的掌心慢慢抚上她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