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抓了抓头:“二少爷你别看我,我已经娶亲了,一个老婆五个妾,孩子都九个了。”
......
等马腾走后,马休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明知道咱还小,有这么玩的吗?
咱不是还有三弟马铁吗?
一想到马铁那稚嫩的小脸,马休突然有种罪恶感,罢了罢了,这份祸水当哥的就帮你承受了。
马休: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开春以来,马休一直都在忙着梭梭树的移植工作。
自从发现了只有系统产的梭梭树可以收集功德值以后,马休就对武威城外那去年用梭梭树种子繁育出来的树苗动了心思。
既然这些树苗不能给我带来功德值,那么就没必要将它们保护的这么好了,不如移栽到城里,还可以增加一点城里的绿化。
于是马休在城里又贴了一个告示,公开售卖梭梭树!
你还别说,武威的气候,城里跟本没几棵树能够存活,不少人家里的院子里都光秃秃的。
现在一听说城外的梭梭树可以花钱买,城里的富户们纷纷拿着钱袋子来找护林队,想要移植梭梭树回他们院子里,点缀一下生活。
马休干脆把移植梭梭树的钱建立了一个小金库,用来给护林队发奖金,护林队本来就是军人,吃兵饷,现在能有额外的钱拿,做起事来更热忱了。
马休跟着一起移植梭梭树,帮着总结经验,计算最合理的根部土壤保留量,在弄死了一些梭梭树以后,慢慢找到了规律。
这一忙就忙到了四月中旬,貂蝉早在月初的时候就到了武威,王允家的管家代为出面,充当娘家人,和马腾一起给儿子准备婚礼。
邹家的女儿也在这几天到了,但邹家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让王司徒之女先嫁进门,她们再把女儿送门,态度通情达理的有些卑微。
马休不知道邹氏会怎么想,自己家人把她当做筹码一样,今天嫁这个,明天嫁那个,她只能任人摆布,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四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
马休只觉得自己是个木得感情的结婚机器,被人摆弄来摆弄去的,老妈一副我儿长大了的模样,看的马休直翻白眼儿,我长没长大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到了晚,一群文臣武将倒也没有为难马休,把敬酒的矛头直接对准了马腾,马休和几个关系好的人喝了点酒就直接回婚房了。
红色的蜡烛,红色的罗裙,红色的盖头,红色的幔帐。
充满喜气的房间内,一位绝世佳人正坐在那里,安静的像是一幅画。
马休用喜秤挑起那片火红的盖头,刹那间,在摇曳的烛光下,一张绝美的脸颊,让时空陷入了静止。
“从现在开始,谁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鬼使神差的,之前想好的台词都忘了,马休傻呵呵的说了句土味情话。
貂蝉看着这个面容稚嫩的男人,展颜一笑。
刹那间,雪山消融,百花黯淡,仿佛全世界的色彩,都集中在了马休面前。
“望夫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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