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哥,我死了吗?(1 / 2)阿木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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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桨呢?”

“划船不用桨,全靠......”浪。陈健接话,但没说完。

终于要离开了,心情好会自然流露出兴奋。

三叔把两支船桨扔到船里,三人齐心协力将这老古董推出了洞口。

刚出洞口,一阵凉风吹过。

阿嚏!

阿嚏!

阿嚏!

陈健感受到冷意,嗓子微微发紧。

早上淋了太阳雨,这会儿才有些头疼的感觉。

“哥,你没事吧?”

看着二毛余青未消的眼,陈健有事也会说没事,男人嘛,关键时刻就是要硬挺。

天色渐暗,海面上朦朦胧胧升期了薄雾。

小船被推下了水,三叔踩在水中扶住船头,四处张望,怕被人瞧见。

“快上船。”

二毛把背包甩到船里,撑着船边很轻松的爬进去,转身就要拉陈健。

有些困难,陈健心里有数,三婶烧的菜实在对胃口,他吃的有点多。

第二次还没拉上去。

陈健羞愧,可能吃的不止一点多,平日里吃一个馒头的人刚刚吃了四个。

撑的一直打嗝,非常需要划船这项运动来消食。

三叔从后面推了一把,陈健最终才顺利上去。

人,莫贪。

贪吃也不行。

“坐稳了,走。”三叔将船头调转了方向,快速推了出去。

“爸,你保重......”二毛回头看着他爸的身影开始抹眼泪。

十七八岁的大孩子离开家应该很高兴,不用再被父母唠叨和管束。

但也有例外,可能是一种失落和喜悦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待二毛的眼里岸边的三叔已经远成了点,他才回过神来。

“哥,你热吗?”

陈健惊异,冷不丁冒出这话啥意思?

“不热,撑。”

二毛瞅了一眼陈健挺着的肚皮,“哦。刚刚拉你觉得你手臂很烫。”

烫?

不说没感觉,一说马上就又感觉。

陈健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确实烫。

不会是发烧吧?

二毛也凑过来,摸了摸陈健的额头,“哥,你这起码三十八度起步。”

陈健暂时除了撑,其他没感觉,可能是大脑太兴奋掩盖了身体的感受。

有些人就是这样,低烧的时候难受的起不来床,反而高烧像没事人一样到处溜达,不知疲惫。

“回去肯定要被隔离。”

“啥隔离?”

二毛顺手抬起一支船桨,伸入水中,接着问,“这咋用?”

陈健惶恐,马上立起身体,“你不会?”

二毛无辜的摇摇头,十五年前爷爷就让大伙把船烧了,以前捕鱼的人家也都收了网。

陈健失算,本来想着靠二毛,结果还真要靠浪。

但浪太随意,不晓得会把他们带到哪。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光想着离岛,走的时候也没请教三叔。

三叔这不苟言笑的实在人也不问一下这哥两会不会划船,如此唐突的就把两人给推水里。

陈健和二毛一人手握一支桨,来来回回在水面扑腾。

半小时过去了,除了原地打转还是原地打转。

累的没力气,二毛急了,将船桨往船头一扔,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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