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优到的时候,宁晚正在折着开着正艳的玫瑰。
花瓣一片片地散落,在纯白的绒毛地毯上,妖冶。
“林优,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宁晚拾起一片花瓣,径直往林优的方向飘去。
林优微愣,谨慎开口:“宁总,我不懂您的意思。”
“白厘的事情,你做的。”宁晚口吻坚定,眼底的寒芒清晰可见,“林优,要么承认,要么滚蛋。”
林优身体一震。
“你自己好好考虑。”宁晚再次开口,再没给林优回话的机会。
推开办公室,果然,一抹倩影离去。
宁晚轻呻,避开大门外的人群,往应急通道走去。
车子直达宁家别墅。
宁父宁母每年都会度一次蜜月,正好,两人都不在,家里只剩宁蕴桉。
宁蕴桉从小喜静,宁母走之前只请了一个做饭的阿姨,其余的佣人都放了一个月的假。
宁晚到家时,饭桌上的饭菜冷却,没有动过的痕迹。
宁蕴桉正在卧室里窝着打游戏。他穿着连帽衬衫卫衣,黑色长裤。整个人似是没骨头般倚在沙发上。
卧室里昏暗,宁晚一步步走近,垃圾桶里,零零散散有几张纸和…避孕套,再里面,隐隐约约看见了女人破碎的bra。
“把人带家里来了?”
宁晚凝着眉心。
“等我打完这把游戏,姐。”少年的嗓音清清冷冷却也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