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也见过别人形成金丹，我自己也形成过金丹，我们都是在丹田之处凝结的，你的怎么在丹田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这个嘛……我说我的金丹在脑袋里，你信吗？”

“脑袋里？”

“也不是在脑袋里，就是……感觉我的金丹化作了意识中的成分，不是实体。”

“啊？你在说什么？”

看到冲虚一脸的疑惑，李当苦也很尴尬：“就是我的金丹的形态有点奇怪，只不过应该不影响。”

说着，李当苦轻轻挥了挥右手，想看看自己结丹的威力。

想象中面前的墙壁土崩瓦解的景象并没有发生，只是墙壁的中心多了一个小孔。

“师叔，这是……？”李当苦和冲虚面面相觑。

过了几秒，细微的咔咔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好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撒腿就往外跑。

刚刚跑出房间，整面墙轰隆一声坍塌了。

看着满地的土块，岩块，还有从废墟中爬出来的灰头土脸的好几位前辈，冲虚抱歉笑笑，撒腿就跑。

李当苦紧随其后。

……

冲虚擦着鼻血，抹了下满是泥垢的脸：“你小子害惨我了。”

“彼此彼此，要不是你的怀疑，我也不至于这样。”李当苦学着师叔的动作，结果擦到了脸上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师叔，你说如果咱们现在开始修墙，明天早上之前能修好吗？”

“我觉得不能，但可以试试。”

冲虚从地上爬了起来：“前辈们，我师侄玩闹，把墙整塌了，但是他保证，明天早上如果修不好，他愿意一个人担下所有责任。”

“师叔，你在说什么？”

“前辈，请给我师侄这个机会！毕竟他从小的志向就是做一个工程师！”

“什么……？师叔……”

几个前辈早就已经洗干净了灰尘仆仆的模样，一脸的严肃：“我只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修不好……”

毛骨悚然的笑容让他脊背发凉。

“师侄！还不快去？”

“你也一起去！”白天虐冲虚的那个前辈此刻正指着他，说道。

“这……好吧”

“师叔，你会制作傀儡吗？”

“会一点，不精通。”

“咱们把衣服脱了吧，我用布片多做些小人，让他帮咱们修墙。”

两个人的衣服，做了一百多个小人。

李当苦累得都要虚脱了。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小人都站了起来，有的开始捡碎块，有的磨着土，填着水，想把它磨成泥浆。

小人秩序井然，几个垒土块，几个抹腻子，不一会儿，一堵墙的百分之一已经颇具雏形。

“想不到你小子这么厉害！一掌击碎了一面墙！”

“什么我厉害，明明是它的质量太差了好不好。”

“得了吧，这思过崖历经千年不倒，你跟我说它质量不好？”

“缺乏维护啦。”

“只不过你刚刚那一掌是真的厉害，别人都是伤外，你是直接把对手打成内伤，你看看这土块碎的，简直就是为难这些纸人啊。”

“没事儿，等我休息得差不多就再做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