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拿起一支箭,放在弓上,拉开弓,对准远处正在畅意杀着饶拓跋跬,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眸底却是一片波澜不惊。
夜辰目不转睛的看着池墨,眼里是他所没有发现的温和笑意。
他们这里有高手,对方肯定也有高手,现在的厮杀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主力军还在后面。
对准拓跋跬,衣角随着风翻飞,池墨毫不犹豫的松手,箭势如破竹,朝着目标疾去,在锣鼓喧的沙场上划出一道嘶鸣的叫破声。
“哈哈,你们这些辰国士兵,还不是像本王切菜一样杀的容易?”
拓跋跬抹了一把溅到脸上还温热的血液,把面前的死去的辰国士兵踢开,眼里的闪烁着凶狠的野性。
“要是早日投降我蛮夷,岂不是更好?何须用尸体填城?”
拓跋硅把大刀捅进地上还没有死绝的辰国士兵。
如野兽般的直觉发现有一只箭破空向他袭来,来不及闪开,拓跋跬瞳孔一缩,动作迅速的抽出大刀,把染满血液的大刀挡在胸前。
下一刻,只听见一声争鸣的碎裂声,跟随他多年的大刀拦腰折断。
箭瞬间刺穿他的心胀,带着他倒退几步,拓跋跬不敢置信的张大眼睛。
胡子拉碴的脸上,嘴唇动了动,随即不甘心的倒下,死不瞑目。
“好箭法!”
夜辰有些惊喜:“乐儿,你真是时刻给我惊喜。”
“打前锋的人已死,他们要来了。”
夜辰点点头应到,如玉的脸上带着淡笑:“不必担心,就怕他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