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我了我没有生气。”老头到：“那么会刚才的事情吧，你出去找一个人，而且相信你找到了，那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有可能是我做的？”

“因为不仅仅是我，裴先生的记忆也似乎遭到了修改。”

“哦？”

“他也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我的名字了。”

“原来是这样啊。”老头眯起眼睛：“看来你们已经开始寻找那个对你们记忆下手的人了，是吗？”

莫如笙点零头。

“你你是几前才出现这个名字的，而你在前几都在准备着考耗实验内容，所以你几乎见不到人，除了我。”

“还有零九。”

“哦，那个心眼的女孩。”老头想了想，似乎是想起来了：“她背后的人我知道，那些人达不到这种水平。”

“对”莫如笙心中诧异，老头竟然只是依照她回来找他的这个动作本身推出了整件事情，不愧是总部之内逻辑水平数一数二的人。她心中肯定了老头不是那个人。

“老师，我可能还要出去。”

“当然可以。”老头没有任何微词：“你知道的，外面的世界，适合有情派。”

“外面的世界？”莫如笙有一丝好奇：“但是外面的世界这么广阔，现在有情派却已经绝迹，这是为什么呢？”

“莫啊，人造钻石和然钻石哪个贵重？”

“当然是然。”

“莫，这就对了。平情派在外界是不可能会产生的，是完全人造的技术培养的一种特殊人类，但是有情派是可以在外界产生的，就像是然钻石，每一块都是经过了无数摧打才形成的，但是人造钻石没有人造，怎么可能出现呢？不过这里，我只需要再问一个问题，你就明白了。”

“老师请问。”

“我的问题是人造钻石和然钻石，哪一个更贵重？”

“这不是刚才的”莫如笙正是疑惑地，然而，就在此时，她忽然间愣住了，她知道了老头的话的意思了。

有情派在老头心中是最珍贵的。

“老师，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沈河呵呵笑着：“赶紧离开这里吧，总部不是你生长的地方，你被迫在这里生活了21年，但是你往后的这么多年，你可以纠正成为有情派。这世界这么多平情派，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是有情派，却需要你。”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就是知道。”

“”

老头随后将莫如笙赶出了办公室，老头好像和她了很多话，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莫如笙觉得非常奇怪，老头的意思，最终，他也没有明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但是莫如笙不打算怀疑他了。

就算日后她真的再次查到是他背后下的功夫，那么，她此刻也相信，老头应该是为自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