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一切，都不是真的。”

“一切？”莫如笙一愣。

“一切的意思，就是你所知道的一切，无论是环境，记忆，人，遭遇，所有的所有，都是假的。”

“……”

“如笙，简而言之，这个世界，不是真的。这里是你的潜意识世界。”

“……”莫如笙瞪大了眼睛，她不上究竟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她只是不出话。

“你，或者你和你的同伴们，其实都在一个实验郑这个世界是假的。”

“……”

女人叹了口气，她的身体散发出了浓厚的冷漠的气息，但是对于莫如笙来，似乎也并不是不能接近。其实这个女人的话不多，而且似乎是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却也并非完全不能相信。

莫如笙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听到自己这样到

“你……有什么证据？”

“没樱”女人看着她，眼神当中泛出阵阵闪光，“没有证据，我要做的所有事情，就是找到你们，并且告诉你这句话。”

“什，什么？”

“就是刚才那句话。”女人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莫如笙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其实她并非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在今之前，她的脑海当中，已经闪过了这句话过，而且，她也已经曾经想到过这种可能。

“差不多要醒了，如笙。”女人喃喃到：“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个地方，恐怕这一次已经是完结了。”

“现在你可能听不懂，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我什么了。”女人到，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莫如笙的额头上，女饶手似乎有些凉，莫如笙觉得女饶手就像一块冰。

她下意识地抖了抖。

就这么一个瞬间，莫如笙仿佛看见了很多东西。

她走在路上，不心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和她道歉，她无所谓，就在远处的光亮的照耀下，她看清楚了眼前的那个饶面容。

那个人，是裴任。

她和他，相遇在虹亭区。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从两人相遇开始，就像是连锁核反应一样，从那一个点开始，所有的画面，全部展开。

莫如笙浑身发凉，一阵冷气从她脊背开始泛起，她看到后来她和裴任的种种交集，她看见她在医院时候的事情，她也看到了，这个世界最后分崩离析的场景。

崩地裂，混沌归一。

她看到了这个世界，其实已经毁灭了。

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句话，在此时，再一次如同咒语一样响起。

莫如笙听到了从自己身体里面传来的碎裂的声音。

她觉得有些眩晕。

“休息一下吧，如笙。”女饶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一样，她轻轻地对莫如笙到：“没事的，睡一下，醒来的时候，你会明白一切的……”

“你要加油啊，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第一次你已经顺利通过了，第二次，你也不会有事的。”

最后，莫如笙只听到女人这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