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笑道:“你为何偷袭老夫?”
我无计可施,反问道:“那老爷子何苦装病骗我?”
老头子一愣,松开了手,笑道:“妙极妙极,不亏是十三针的徒弟,这么快就发现我在装病,但你这身本事可比你师父差得远了。”
我有点无奈,挠了挠头发,笑道:“实在抱歉,我入师门的时日尚短,师父交给我的本事,十之一二都未能学全,自是跟师父有云泥之别。”
正在话,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很快一个五短身材,尖嘴猴腮,面白无须,看起来约莫四十上下的个子瘦男人猫眼钻了进来。
“十三针的徒弟是哪位?”
我赶紧站起身来,看着这人,回到:“我就是,你是飞鼠向恒吗?”
那人皱眉看了看我,却是问道:“为何我不知道十三针收了徒弟?”
我愣了一下,回到:“可否借地聊聊?”
向恒转头看向我身边那个老头,问道:“田叔,可否借个地方?”
那老头点头笑道:“自便,这地你又不是不熟悉。”
向恒点零头,对我招了招手,道:“跟上!”
我跟着向恒,他带我到了二楼一个房间里,这才道:“想聊什么,现在可以了,但如果你谎,后果自负!”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道:“我师父去世了!”
“啊?”向恒一听见我的话,顿时一脸震惊,好像压根就不相信,我师父会死一样!
“你在骗我?这绝无可能!十三针老前辈医术高深莫测,一身修为也是无人能及,如何会死?”
我悲痛的回到:“师父是被人陷害致死的,他中了毒,又被追杀,毒发身亡!”
向恒猛地一拳砸向墙壁,怒道:“告诉老子,是哪个王鞍下的毒?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尚未报答,怎就突然离世?”
我赶紧回到:“下毒追杀之人便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兄妹,一个叫上官济世,一个叫袁月会,你可认识?”
“上官济世?”向恒一愣,突然自顾自的到:“这怎么可能?他跟无印是师兄弟?这人现在权势滔,有财有势,在京州市属于上流社会,一般人哪里惹得起,这个仇怕是难报了!”
我赶紧道:“向先生,我找你来不是让你帮我报仇的,而是有别的事情劳烦你。”
向恒转头问道:“先不急,你得先让我相信你是无印的徒弟。”
我无奈之下,只好将我跟无印相识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了出来。
但他依旧不信,我又不敢把医经拿出来,毕竟这种宝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当下怒道:“你若还是不信,那边算了,只当我没来过。”
岂料向恒突然冷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旅馆呢?”
我一惊,怒道:“向恒,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