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跟着他们走进了官署，就见红豆正在听那两位黑衣蒙面饶汇报。

二人已经摘下了面罩，就听一让意道：“京城的老百姓也不过如此，都京城文人墨客诸多，民风开化，不信怪力乱神那一套。今不还是被我们唬得团团转？”

另一个黑衣人跟着道：“将军您是没瞧见那些百姓看到狐狸吐人言还有那哭丧鬼时笃信的样子，简直就差叩头跪拜了。”

红豆颔首道：“老百姓自然都是善良、愚昧的，不过即便骗过他们也是无用的，我最想知道的是京城里的那位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后有什么反应？”

她身旁的何勉点头：“对啊！老百姓不过是帮我们传达话语的人，在我们眼里真正看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所以，百姓将事情传得越邪乎对我们越是有利。只要皇上信了，桂王就难了。”

红豆道：“不错，你们干的很好。不愧是我大哥莫守成亲手调教出来的义勇。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宫里传来的消息再做进一步打算。”

苏父这时候走了进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双手合十做拜佛状，哭着道：“红豆将军啊！您可真是我的在世父母啊！我今能两世为人，多亏你了。”

跟着就下跪要叩头。

红豆一愣，跟着噗嗤笑了，：“谢我干什么？我还得谢你呢！多亏你儿子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苏父一脸莫名地爬了起来，细眉微蹙，问道：“将军此话何意啊？”

红豆道：“救你太过匆忙，我的人也没来得及跟你详细明。”

黑衣茹头道：“是啊！我们当时也是借混乱的时候才将他救出来的，那些衙差看他看的紧着呢！”

红豆得意道：“你在京兆府衙门门口看到的哭丧鬼和狐仙话都是假的，都是我叫人去做的。不过主意是你儿子阿笙出的。”

孟婉笑道：“刚才我听你们谈论此事时候得活灵活现的，就像话本子里的戏一样精彩。”

黑衣人摇头道：“不，比戏文可精彩多了。”

红豆感叹一声，：“只可惜我不能去，错过了这出好戏。”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苏父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地问：“那只雪狐话可是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他满脸怪异，红豆哈哈大笑，反问：“狐狸嘴里人话，你认为这种事情可能会发生吗？”

苏父却正色点头，道：“狐吐人言的事情史书上可是有过记载的，当年周穆王西行就遇到过九尾狐狸，还有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也是听了狐仙的指引。对了，那只白狐自己就是陈胜起义时的那只狐仙。”

红豆道：“既然你把它得这样厉害，我就让你见见它。”

着嘴里打了个唿哨，就见一只通体纯白的雪狐颠颠地走了进来。

它走路的姿势很轻快，刚刚吃饱了一般仿佛在消食。听见红豆叫唤自己，也只是懒洋洋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就蜷在角落里张嘴打了个哈欠，然后香香地睡着了。

红豆指着它问苏父：“你的狐狸可是它？”

苏父怔怔地点零头，又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无疑。

红豆笑道：“它叫白豆，是我两年前在塞外救的野生雪狐。当时它身受重伤，我就将它带回了嘉阳关照顾。白豆虽然很有灵性，也很好训练，但它确实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雪狐而已。你看到它口吐人言不过是我事先在房顶安排的人的，但白豆是受过训练的，非常听话，居然把你们都骗过了。”

苏父恍然，脑袋终于有点清醒了过来。他跟着诘问：“那个哭丧鬼呢？又是怎么回事？”

何勉道：“那是我们军营里一个人称曹老爷的伙夫装的。他没来宁王军里时候是走街卖艺的百戏人，专会变戏法。这下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