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宋茗清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时沅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她也不插话,只了然地点点头。
“这位是?”沈初宓看着一旁沉默的陆唯洲,突然出声发问。
时沅这才注意到陆唯洲还在。
可沈初宓一个海外上市公司的女总裁,怎么会不认识陆氏集团的陆唯洲?
时沅眼中刚浮起的疑惑,瞬间又收起。
她微微笑了下,喊人:“陆先生,我朋友来接我了,就不麻烦您送了。”
宋茗清最是了解时沅,以前她和秦允白谈恋爱,宋茗清就知道陆唯洲这一号人。
陆唯洲,秦允白的舅嘛,景州市人们公认的绅士,接人待物温和有礼,但其实他那颗心是最为冷漠无情的。
以前时沅都是随秦允白喊他舅,现在她只叫陆先生,明显地拉开了距离,除了是因为秦允白那男人,还有眼前这位沈总的关系。
宋茗清好歹是宋家人,犯不着怕陆唯洲,只顺着时沅的话头接:“陆先生,多谢您今日盛情款待,我送阿今回去就好。”
“盛情款待”四个字,有些咬牙切齿。
宋茗清是气,他陆唯洲带去的人,竟然会被羞辱被灌酒!
陆唯洲却像没听到一样,神情未变,语气温和:“时今,你醉了,我送你。”
“陆先生,看来您也不瞎,知道阿今她醉了。”宋茗清向来心直口快,看谁不爽就直接开怼:“可您怎么就不想想,阿今她醉了是拜谁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