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怪物！”这一声声的话语，纠缠着小无盐，总在他耳边晃荡。

“无盐，你摇头干什么？”

“嗯？”小无盐恍惚应道。

“爸爸问你刚刚摇头干什么？不舒服吗？”石爸爸耐心地重复了一边。

“没有不舒服。”小无盐摇了摇头，爸爸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也以为他是怪物呢？会不会不要他了呢？“我看了一个漫画故事，里面有个角色变成怪物了，很伤心。”

“宝贝很伤心？为什么呢？”石爸爸询问原因，并趁机夹了一筷子小无盐挑嘴的食物给他。

小无盐皱皱眉，慢吞吞地将其和着米饭一块儿挟入了口中，基本没怎么嚼，就囫囵咽了下去。

“因为他变成怪物了。”小无盐喝了一口水后，低落地说道。

“那变成怪物了，那个角色还是那个角色吗？”

小无盐思索一番，嘟嘴，“不明白。”

“嗯……”石爸爸有些词穷，“爸爸想想怎么说……就是，他变坏了么？”

“没有！他没有变坏。”小无盐有些激动。

“那你还喜欢他吗？”

“不知道。”

“喜欢，那就是了——不知道？”石爸爸编的套词未能成功绕回来。

“那我们换个角度来看哈。”石爸爸思考一会儿，复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