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果南家因为你而家破人亡,他们会感念你的功劳,然后放你一命,容忍你爹爹的牌位,继续在言家霸占着正夫的位置吗?”
言氏呆愣愣的看着南辞,久久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我……”
“二嫂入赘我南家,那便是我南家的人。”南辞轻弹着手指,缓缓的开口:“南家生,南家荣,则你生,你荣;南家死,南家衰,则你死,你衰。”
她目光陡然凌厉:“只要南家还在,只要你还是南家的儿媳,她言家就是翻了天去,也不敢将你爹爹的牌位从言家祠堂丢出去。
因为南家就是你最大的后盾。”
言氏更加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的,除了羞臊就只剩悔恨。
“可是二嫂你都做了什么呢?”南辞冷哼了一声:“你明知有人要对南家意图不轨却瞒而不报,甚至还帮着他们做出了引狼入室之事。
现如今你却跟我说,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二哥。
二嫂,你觉得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二哥就要做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凭什么我二哥就连知道他的枕边人与他同床异梦的资格都没了呢。”
“我……”言氏一脸挫败,无助的瘫坐在地上。
她企图辩解:“言词她虽然说要谋夺南家,可实际上,也就只是送了一个厨子。
我,我以为她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力,她,她是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本事的……”
南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厨子被安排进春风一度,而春风一度出现了致使人患上血蛊症的招牌菜么?”
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极其夸张:“哦,我忘了,二嫂还真的是不知道。
毕竟你还一直以为言词是个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小猫咪。
可你为什么,在我二哥因此下狱之后,还能够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你不知道,你以为她不行……这样子的话?”
言氏彻底的说不出话来。
南辞直接将人拖去了南家主的院子里,又让人去请了南渡过来。
“不,不要……”言氏企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南辞却已经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原谅不原谅你,是我二哥的事情,我不会干涉什么。”她道:“所以这件事情他有知情的资格。
你若是还想跟他好好过日子,不想这件事成为你二人日后的隔阂,我劝你也不要太嘴硬了。”
言氏再次败下阵来,不在说话。
南家主却是一脸懵:“怎么回事?什么就不好好过日子了?”
南辞瞥了她一眼:“等二哥来,让二嫂亲自来说吧。”
南家主顿时就不满了:“个小兔崽子,问你点事儿还问不出来了,是不是?”
南辞嗯了一声,态度冷硬:对,就是问不出来了。
再南家主还要开口之前,她白了一眼过去:“我现在说了,等下二哥来了,又要重新说一遍,你不累我还累呢。
把谁的唾沫不当水呢?”
南家主:……
好气,好想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