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刑狱司在萧大人接手之前,几乎年年零案件。”
南辞不明所以:“零案件那不是挺好的么?”
狗三儿瞥了她一眼,用一种十分麻木的语气说道:“零个案件能破开,几乎都成了悬案,所以年年被扣钱,年年被扣钱……这不就得同守城司他们借些银两发俸禄。
萧大人来了之后,虽然不至于零案件,但仍旧从来没有达标过,所以……”
南辞:……
所以她在这儿累死累活的,不能公费吃喝不说,连工资都没有啊……
“那个……”她咳了两下,清清嗓子,试探着问:“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赚钱了么?”
“有倒是有。”狗三儿道:“像粮钱司,每年收缴上来的税款粮食,多出标准的那部分,南城司收走一半后,剩下就会归他们自行处置,粮钱司名下是有一间粮油铺的。
工部倒是没什么,情况也就比刑狱司好一点,不至于被罚款而已。
守城司会去让多余的人手走镖,或者是出租打手,看家护院……”
狗三儿停了一下,目光有些古怪的看向南辞:“咱们刑狱司借人,到时候也要按人头给雇佣费的。”
南辞:……难怪白富美那个狗女人,明明各种看她不顺眼,借人的时候却那么痛快。
合着是收费的啊……
“那刑狱司靠什么赚钱?”她瞧着刑狱司可比她还穷,应该不能有什么产业。
狗三儿一脸你不用做梦的表情:“咱们刑狱司主要靠抄家。”
南辞:……那是挺有南府的。
据她所知,至少原身在南城生活的二十年里,是没听说过谁家被抄了的。
整个南城的世家之间,都是相互制衡的。
“如果咱们去抄家的话,得到的银子需要上交么?”南辞摸了摸下巴,心里头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