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的瞪了季白一眼。
“我,奴……”季白慌乱的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不敢赌,刚刚和青衣男子的对话,南辞有没有听去。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神出鬼没。
南辞却忽然在他的颈间深吸了几口气,原本那股伴随着她一起而来的压迫感,瞬间就消散了。
她语气里盈满了可分辨的愉悦:“看来以后得多给你备上些好看又好摔,又不会很贵的瓷器才行。
不然我怕家里的东西,不够夫郎你摔啊!”
季白一下子就脸红了,心跳的越来越来快。
“妻,妻主……”
他伸手推了推南辞,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还没有关门……”
南辞被他这副样子取悦了,轻快的笑了起来:“夫郎这是害羞了?可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啊?
难不成夫郎是那种喜欢白日宣淫的人?”
南辞一脸我很正经的,你可别带坏我的模样?
季白顿时就更加羞窘了,甚至都有些怀疑起自己来。
是不是真的在这风月场里待久了,人也不正经了呢?
他低着头不说话了,死死的咬着唇,都要破了。
“你这孩子,怎么净喜欢自己给自己找虐呢?松口!”
南辞看到他的动作,立马伸手掰开了他的牙关,并训斥了一句。
季白顺着她得力道松开嘴,怯生生又无辜的看着她。
南辞啧了一声:她还真的是捡了个妖精啊。
不仅一颦一笑撩的她头脑发热,身上还带着香魂花的味道,既能撩的她热烈,也能抚平她的暴躁。
真真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