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亏你还是宫......呃......大家闺秀,怎么......我自己来!”陆礼一把拍掉我的爪子,没想到他也有害羞的时候。
摸摸陆礼的小白脸,梨花带雨甚是可爱,“乖。你小时候光屁股跑我都见过还怕这?”
陆礼含恨开始了换衣。
我深知过程必然漫长,颇有远见地拿了盘瓜子开始嗑。
“不行。”我摇头。
“去。”我挥了挥手。
“再换。”我瞟了眼继续嗑瓜子。
“诶,你怎么这么壮。”黄杉子陆礼再度退下。
“等等,就这件吧。”衬得你黑又壮才好。
我吐出最后一片瓜子皮心满意足地看着黄衫陆礼。
上街自然不能带一众侍卫,不然可不就是明摆着和所有人说自己身份。
好在陆礼御下有方,侍卫全部隐在了人群中。
街上确实热闹,西街的糖人,东边的酒院,北边的纸灯笼,南边的面具。纵使每年都来逛,也觉得年年眼花缭乱。大概是脸上的妆容实在不堪入目,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买了面具戴上。随从侍卫立刻派了一个代表出来,表示戴面具可能对其工作造成困难。
“按照惯例本就如此。难道你们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陆礼拿着腔调,手上戴面具的动作不减分毫。
我有些同情,但看着陆礼眼睛里的自己,立刻深表赞同,“嗯,没错。”
好在陆礼的黄衫晃眼,我的绿杉也确实脱俗,两人都在衣服里塞了不少东西,顶着宰相肚显得笨重硕大,倒也没让侍卫们费太大功夫。
久违的热闹氛围让我精神振奋。陆礼走在前头,我在一众摊贩前挑挑拣拣不亦乐乎。
突然,身后一双手一把抓住我。
“小陆。”我吓得大叫。
不料身后之人跳到面前,“客官说什么?”
边说边往我手里塞了不少糖果枣子——二月二的街头习俗。
“没啥没啥,最近练嗓,嗷呜,嗷呜。”
我舒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道了谢,转身要走。
“客官银子还没给呢。”
我心下疑惑,怎么开始要钱了?“多少?”
“一两。”
我望着手里的枣子蜜糖,往前递了递,“不要了。”
“诶,这可不行。”说着,指指身后的牌子——一经出售,概不退换。
行吧,讹人有方。
于是乖乖从陆礼的腰包里掏了钱。小贩感恩戴德地走了。
大概是太久没出门了,被讹钱也觉得挺开心。哼着小曲,往嘴里丢着枣。
想起用的是陆礼的钱,便也好心地喂了陆礼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