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喝了这杯你就有了。”
少年瞧着她又递过来的酒杯,迟疑了几秒,然后扯唇:“不。”
——
一曲结束,云溪无力靠在沙发上望着头顶五颜六色的闪灯。
当年歌声犹在耳,就像一首魔曲,打开了记忆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
那天,他拒绝了她。
她大冒险失败了,罚了两大杯白酒,回到家时还是很清醒,一点没醉,开始半夜三更给醉酒的唐语庭打电话。
穆长风,原来和她在同一学校,高二三班,比她大一个年级,就在对楼远远遥望的距离。
这下好了,云溪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定是缘分使然,让他又一次靠她如此近,若再不抓紧,又要到何时才能有这样好的时机呢。
“溪溪你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唐语庭端着两个酒杯从一边蹿了过来,又给她续了一杯。
在她们眼里,云溪千杯不倒,无所谓再喝多了。
“没事啊。”云溪接过杯子,朝她笑了笑。
“唉,听说我哥邀请了穆长风,不过他没来,不会是因为你吧?”
“哦。”云溪懒懒应了她一声,“不来更好。”
唐语庭“咦”了一声:“怎么?你们俩之前见过了?”
云溪:“倒是……见过几次。”
唐语庭:“和好了吗?”
云溪哼了一声:“为什么要和好?不可能的。”
回忆起从前追着穆长风屁股后面跑的自己,云溪就觉得自己蠢透了,是有什么想不开吗,接近一座富士山,攀不上,搬不走,偏生心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