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给你们捣乱了。”肖达志打个哈哈,扯一下朱问楚:“小朱,坐。”
给朱问楚发了支烟,道:“小朱,男子汉大丈夫,别那么小气。”
“行。”
朱问楚慨然点头。
无非白妍看他不顺眼,他就跟白妍赌个气,两人又没仇没怨的,现在白妍门来,还亲自下厨炒菜,这是赔罪的意思了,他再计较下去,那就真的有失风度了。
严森白妍合作,炒了五六个菜,桌,倒了酒,朱问楚端起杯子,对白妍道:“白科长,我敬你一杯,以前有不对的地方,你大胸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
大胸大量?
这什么鬼话?
肖达志一愣,直接笑喷了。
严森也笑,拿手指头点着朱问楚:“你这家伙。”
白妍又气又笑,举杯:“以后叫我白姐。”
“哎。”朱问楚应得痛快:“我白白的姐哎,敬你。”
白白的姐?这鬼话还真是一串一串的,这下连白妍都笑喷了,心下暗叫:“这个鬼,其实还蛮好玩的。”
肖达志严森更是笑得哈哈的,这场酒,从头笑到尾。
严森这次来,一是给朱问楚白妍喝和头酒,另一个目地,是探朱问楚破案的真象。
从七公主案到鱼肠断指案,朱问楚破案的手法,比案子本身还要神秘神奇,简直无迹可循了,太神奇或者说太怪异了。
严森酒量极好,他又做了准备,直接一件啤酒加三瓶五粮液,在他想来,每人至少一瓶五粮液打底,再灌点儿啤酒一冲,铁打的汉子也要醉,朱问楚也有什么秘密,也保不住。
可事实他想多了,三瓶五粮液干完,朱问楚一瓶绝对没少,甚至还多一点儿,然后又灌了三四瓶啤酒,竟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至于想套话,更是一句都套不出来,朱问楚还掏心掏肺的说实话:“严主任,肖队,白姐,你们也知道的,我是孤儿啊,奶奶带大的,奶奶带孙子,宠着呢,我从小顽皮,就没读什么书,勉强读了个高中,刑侦那种高级学问,我真是七窍六窍,一窍不通,我惟一的长处,就是本地人,消息灵通线人多,真的,向帝发誓,我就是收到了线报,才破的案,没有线索,我啥也不是。”
他都向帝发誓了,你还能怎么说?
严森其实想问:“你小子确定信帝?”
最终没问。
万一他一问,这小子说:我向如来佛发誓,我真是信帝的,那怎么办?岂不是喝的酒又还要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