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山猛家,一问,关山猛他舅舅把关山猛做儿子用,白天合泥担灰,晚还要守材料,起新屋的材料堆在外面怕人偷啊。
关山猛好打牌,在屋子外面扯着大灯泡,至少要打到半夜,起新屋的四十多天里,每天都是这样,有无数的人证。
白妍眼前一黑。
十万块打了水漂无所谓,以她的家世来说,别说十万,就是百万千万一个亿,扔了也就扔了。
关健是,面子啊。
她堂堂政法大学高材生,望江区刑警队刑侦科科长,居然硬生生的给人骗了。
居然真的有人敢骗她。
“咦。”
想到朱问楚那可恶至极的笑声,她几乎要气炸了肺。
到这会儿才想到,她先前崩开了扣子,也没有换衣服,也没有缝好,就这么跑来了关山猛舅舅家,这会儿胸前开着一条小缝,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绿色的内衣。
难怪先前问话,那些人好象都在她胸前瞟,原来是这个意思。
明白这一点,白妍更气。
内衣看到了无所谓,她身材好,是煅炼出来的,尤其爱游泳,三点式泳装是标配。
关健还是,丢了面子啊。
她回来,肖达志问:“怎么样?”
“放了吧,他没有作案时间。”
肖达志早猜到是这样,看白妍脸色实在不对,安抚她:“你也莫急,这本来就是陈年旧案,都几年了,急不来的。”
同时又咬牙:“这些忘八糕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骗到我刑警队头来了是吧。”
当即发下命令,严查。
他摞下狠话:“查出来,老子剥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