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出现在二楼过道时,陈鸿志就发现了他,为了不打草惊蛇,陈鸿志对下属暗中传音,让下属悄然接近白琅,在自己动手那一刻,便立即擒住白琅。
“老垃圾你磨迹啥呢,再不出手,爷爷可就要发飙了。”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章洵等待着陈鸿志先出手。毕竟他若是先行动手殴打执法堂的妖怪,在父亲那里不好交代。父亲可能会为了安抚龙首峰大小将领的人心,对他进行惩罚。如果是陈鸿志先动手,一切便都好说了。
片刻,执法堂妖怪已经接近了白琅。
陈鸿志在这一刻,瞬间出手。
“洞罡太玄,擒妖缚邪。”
“疾!”
刹那间,陈鸿志手中出现一根金色长绳,在咒语念动后飞速缠绕,把章洵捆的结结实实。
与此同时,楼梯处的执法堂成员也和陈鸿志一样,用一根金色长绳捆住了白琅。
这条金色长绳的速度很快,白琅和章洵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紧紧绑住,无法挣脱。
此金绳名为捆妖绳,是妖界某位炼器大师仿造阐教金仙惧留孙的捆仙绳,所发明出的绳索。此绳一旦将妖怪绑住,便很难挣脱,哪怕是三花聚顶的妖仙。
“哈哈哈,采花大盗与杀妖狂魔俱已被擒,行动圆满成功。”陈鸿志大喜,想到上面的嘉奖和狈氏兄弟贡奉的仙石,心中欣喜若狂。
“等等,采花大盗?杀妖狂魔?”
“什么鬼?”
白琅和章洵刚准备破口大骂执法堂众妖卑鄙无耻,却听到陈鸿志说什么采花大盗和杀妖狂魔,二妖顿时懵了。
白琅赶紧道:“你们弄错了,我与章洵不是采花大盗、杀妖狂魔。”
章洵则怒不可遏:“狗东西,快把爷爷放开,否则要你们执法堂好看。”
“都成阶下囚了,还敢嘴硬,你们两个杀害云桓岭守法良民狈颂文,证据确凿。”
“把他们押回执法堂,严加审问。”陈鸿志威风凛凛,指挥着下属喝道。
听到狈颂文这个名字,白琅幡然醒悟,之前和他斗法的狈爷应该就是狈颂文。
“慢着,狈颂文死了吗?若是他真的死了,也只跟我一个人有关,你们放开我兄弟。”
白琅大吼,他知道云桓岭执法堂隶属龙首峰执法院,担任堂主职位的最少都得真仙修为,实力不比章洵逊色,所以他现在只想让章洵脱离此处,回去给章傲玄报信。
“哼,既然狈颂文被你所杀,那便没错了。你是杀妖狂魔,他是采花大盗。”
陈鸿志先指白琅再指章洵,痛心疾首道:
“你们两个丧心病狂的妖怪,杀害良民,猥亵女妖,罪不容诛。”
“放屁,爷爷从没做过猥亵女妖之事。”被无端扣上屎盆子,章洵只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
“还敢狡辩,那几位女妖,你们且说说,此妖有没有对你们行不轨之事。”
陈鸿志又指着楼上与白琅同时出来的几名舞姬问道,他见章洵年轻,怀疑章洵不是大家族子弟,就是伪装年轻的老妖怪,为了稳妥起见,他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坐实章洵的罪行。
凡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的妖怪,有几个不会对舞姬上下其手,除非是某些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