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刚念叨着姐姐,一名丫鬟,急匆匆的从她面前跑过。
不久,君洛寒就从里走了出来,拉着白霜就往白露所在的房间而去。
白霜不知情,还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拼了命的挣扎。
君洛寒一心向前,就连被白霜尖利的爪子抓破了皮肉,也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白霜看见姐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气息微弱的把手放在鼻下,都感觉不到她呼吸气的温热。
“你把我姐怎么了?”白霜竖起指头,指着君洛寒凶恶的质问。
“寒冽的水,进了肺,不知道又从哪里吸零邪气,再加上受零惊吓,不死已经算不错了!”冷漠如雪,面凉如水,心硬如石,不带一丝温情。
君洛离对白露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可对白霜,又是另一番景象。
像附和,乖巧,爱笑,柔情这一情绪,也只会在和白霜单独相处的情况下,才会展现。
哪怕是自己的母亲,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你真冷漠!”厌烦,有气也没地撒,只能踢踢床凳子,以此发泄情绪。
“冷漠,也要看对谁!”转身离去,从此没了消息。
转眼一瞬间,两人回到了学校。
白露躺在冰冷的地上,渐渐苏醒。
白霜茫然的看向周围,揉揉酸痛的肩膀,揉揉胀痛的腰板:“撕!好疼!”
下课铃打响,楼道间,欢闹喧嚣中夹杂着踢踏的脚步声传开。
一群学生蜂拥而至。白霜则拉着姐姐往边上站。
十点过后,偌大的操场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