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照着这种语气不论她什么,都应该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殁镜鸿:“我以为你接下来应该会随口一这应该是跟那位改革者的威望有关什么的。”
坟喰:“我连你口中的改革者指的是什么人都不明白。”
听到这,那殁镜鸿似有似无的顿了一顿,紧接着,才是听她继续来:“你你生于何方?什么学位?”
坟喰:“不知道,从我有了记忆开始,我就一直在流浪着。
没有学位。”
殁镜鸿:“真看不出来啊,感觉你不像是没有学位的人。
我原先的预想里,你最起码也应该有着学士学位来着。”
坟喰沉默。
殁镜鸿:“不在这里增长一下知识再走吗?我还可以亲自教你。”
听到这里,坟喰的心境才是有了那么些许变化,她的目光正对起殁镜鸿,这样看着对方的同时,言道:“不了,我还有个比这更加重要的问题需要最先搞懂。”
至此,殁镜鸿明显的顿了顿,尔后,方才接着道来:“罢了,其实我本身也只是因为太过寂寞,才想让你接着在这里待下来。
要知道,你是我人生中亲自接触过的唯一一个使我中意的特殊存在。
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
而且……
我还听你也认识一位同样特殊的奇女子。
现在你之所以要走,也是因为她吧?”
坟喰:“是的,我喜欢她。”
此言一出,坟喰便是立即后悔了。
尽管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变化,但是在她的心里,这个时候其实早就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随意的将这种事情脱口而出。
当她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便是当即生出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羞耻感,不由自主的微微低下头去,生怕外人察觉到自己的这般变化。
不一会儿,她的脸上更是万年难得一见的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羞涩红晕。
反观一旁的殁镜鸿却是不以为然,此时的她还不曾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仍旧头也不回的顾自道:“就像我喜欢你一样吗?”
这一次,她没有立即得到来自坟喰的接话。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她才是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回过头去,朝向坟喰的位置。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坟喰回话了:“不是。”
看着坟喰的这般样子,殁镜鸿美眸一转,其中慧眼似有似无的闪过星光。
转瞬间,便是明白了那坟喰的所有心思。
这一刻,殁镜鸿脸上的浅笑转变成了一抹明显的盈盈一笑。
尔后,她再是回过头去面向画像,重新动起了手中画笔,同时,用以一种调戏韵味的语气暧昧道来:“哦,我明白了”
至此,两人均是陷入沉默,其中韵味尽在无言之郑
“话回来,既然你喜欢她,那为什么现在你没和她在一起呢?”
沉默了良久以后,殁镜鸿率先打破了这般沉寂。
坟喰:“她她死了……”
……
殁镜鸿的手中画笔多描出了一抹瑕疵,在画纸上堆出了一点本不该有的废物颜料。
对于完全无意前去接触艺术作品的普通人而言,这点错误无伤大雅,甚至可以是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对于殁镜鸿来,这幅画像已成废品,无力回。
往后,她直接转过身来,面向坟喰,面无表情的淡淡发问道:“为什么?”
坟喰:“因为我。”
她恢复了以往那副不带生气的诡异气息,但那殁镜鸿却是反而不再挂着以往的那抹亲和浅笑……
此刻,她那有棱有角的脸上只显露出了一股审判者的威严,无形中,给人施于了一种使人喘不过气来的无名威压。
她没有话,只是静待着面前坟喰接下来的言语措辞。
坟喰也并没有故弄玄虚,而是接着顾自了下去:“你应该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是无法轻易逃脱过去的。
那些曾经由我亲自布下的仇种,终有一会杀到我的近前。
但偏偏是在那之前,我遇到了她。
她与我一样是名无父无母,不知所谓家庭是为何物的流浪者。
但是她也与我不同,不论是外表的皮囊还是内心的品质,她都是那样的绝美。
我想所谓仙也应该不过如此。
后面的日子里,与其是我们之间相生相爱,倒不如是我强行的缠上了她,依靠在了她的身旁,祈求着她的怜悯。
对此,她不曾有过拒绝……
在仇者找上我们的当晚,她选择了独自抗下一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