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想起公司第一次开会的时候，蒋千凝就说过这句话，他心里不由感慨万分。

蒋小姐实在是太敢想，也太敢做了，难怪她能这么成功。

蒋千凝，“……哈，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随心。”

说出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心里苦，真的是太苦了。

老孙同志和许团长暗中勾结暗渡陈仓偷偷背着她搞了这么大一套漂亮的市场营销也就罢了，为什么她随手签下来的在校大学生也这么牛逼？

确切的说，那大学生的手段可比老孙他们的手段高明多了，连全国知名学者，华清大学的著名教授都被请过来了。

蒋千凝忍不住回想自己当初跟电视台谈合作的态度，还有就是跟那个在校大学生签约的态度，难道是自己当初花钱太干脆，所以对方也这么良心的，把那么高级的教授都拉出来，给她拍广告了吗？

果然，她当初还是太贪了，如果她当初能稍微收敛一点，表现的抠门一点，少付他们一点钱，他们会不会就没有那么良心，就不会做出这么好的广告来给她了？

错错错错！

她真的太错了！

蒋千凝心里苦涩。

“蒋小姐？”饭局上，孙承宗注意到蒋千凝走神，有些疑惑的开口。

蒋千凝瞬间回神，她疑惑的看向孙承宗，“怎么了？”

孙承宗还在想她刚才眼里疑是苦涩的信息，有些懵，今天的展销会很成功啊，而且还赚了那么多钱，说是大获全胜也不为过，蒋小姐怎么不开心？

难道蒋小姐对这样的效果还不满意吗？

孙承宗默默想着，但对上蒋千凝朝他投过来的视线，他又连忙回神，“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