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邯郸待着,正好最近秦相范雎意图出使邯郸,你就作为寡人代表先去和范雎聊上一聊。”
赵秦两国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争,赵孝成王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会见秦相范雎。
让赵括担任自己的代表,正好能够在中间充当一个缓冲,让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
赵括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没有回答赵孝成王的话。
赵孝成王气得拍打着身前的案几,恶狠狠的盯着赵括:“怎么,马服君这是等着寡人去求你吗?”
“臣下不敢,只是范雎毫无预兆想要来我邯郸,让臣下有些摸不清这饶脉络。”
“所以才要让你去接待一下范雎,看看秦国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赵孝成王完这些,转而起了其他:“寡人听昨日你率领两千骑兵与城防兵冲撞在了一起?”
赵括心头一凛,果然赵孝成王选择在这个时候起这件事情,自然有他的深意。
“启禀大王,此事乃是臣下之罪状,还望大王不要迁怒于城防士卒。”
赵孝成王不置可否,而是起了昨日的细节:“寡人怎么听那群骄悍的士卒竟敢然将武器对准你这马服君、左国尉,可有此事?”
“不敢欺瞒大王,却有此事。”赵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渍,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混账,真是无法无!”赵孝成王一脚就把案几踹翻在地,这就准备借题发挥,“邯郸城防士卒代表的那是赵国的脸面,焉能如此?”
“大王,也许是臣下太过于骄纵,才会让城防士卒措不及防,还请大王不要怪罪于他们。”
赵孝成王随手一挥,打断了赵括接下来的话语:“看起来将城防兵交予廉颇手中是寡人之错,这些士卒别的没学会,老家伙的骄横无礼倒是学的十成十。”
赵括只是低垂着头颅,不去回答赵孝成王的话语。
“马服君寡人且来问你,城防统帅你的心头可有人选乎?”赵孝成王不经意的一句话,表明他对廉颇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赵贤将军于代郡领军多年,击退匈奴无数次,加之又是吾国宗族之人,臣下以为赵贤将军作为城防统帅再合适不过。”赵括沉默了一会,才将赵贤的名字抛了出来。
赵孝成王立刻拍案而定,直接吩咐了起来:“那就是赵贤吧,马服君听诏。”
“臣下在。”
“命你跟随赵贤一同接管邯郸城防大营,万不可出现任何的纰漏。若是出现什么差错,寡人唯你是问!”
“臣下遵旨。”
赵孝成王看着赵括的一身布衣,甚是觉得扎眼:“回去把你这一身给寡人换了,好好干,开春之后再做定夺。”
赵括立刻明白自己这一趟哭闹没有白费,恭敬的回答道:“谨遵大王之命,臣下绝对不会让此事出现一丝纰漏!”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