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短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冰冷的剑锋刺激的赵偃汗毛都立了起来,瞬间吓得不敢动弹。
“赵括,你在做什么?”赵孝成王的声音徒然出现,这一下可把赵括给吓住了。
自己这幅动作像极了挟制世子的动作,更甚者自己还把短剑架到人家世子的脖子上,这可如何是好?
赵偃脸上拂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随即隐了下来,开始嚎嚎大哭:“父王救我、父王救我,马服君想要杀了孩儿!”
赵孝成王气冲冲的带着内侍跑到了这里,看着短剑被架到自己的嫡子脖子上,勃然大怒:“赵括,还不给寡人放手!”
赵括赶紧将世子赵偃放开,径直走到了刚才赵偃藏身的地方。
“赵括,你难道不给寡人一个解释?”赵孝成王铁青着脸,就算赵括是赵国宗族,刚才的举动也等同于谋逆!
赵括没有选择回答赵孝成王的问题,自顾自的搜寻起来,直到找到赵偃藏起来的剑鞘。
他将短剑归剑入鞘,双手举过头顶来到赵孝成王身前:“请大王明鉴!”
赵孝成王经过刚才的暴怒现在已经回过味来了,赵括如果想要谋逆的话,手握长平四十万大军尽可以做出来,何苦等到现在?
再看到赵括从一旁走廊里找出的剑鞘,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把扯住赵偃的耳朵,提溜到自己的跟前:“好啊,你个兔崽子,竟然陷害国家栋梁,谁教给你这低劣手段的?”
赵偃耷拉着脑袋,明明是很好的一个计策,怎么转眼间就让赵括化险为夷呢?
他可不敢冲撞盛怒之下的赵孝成王,模样那叫一个乖巧:“孩儿知错了,还望父王责罚!”
赵孝成王看着自家孩儿乖巧的样子,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
可是一旁的赵括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为了给赵括一个交代,赵孝成王吩咐内侍:“把世子禁足到寝宫,非我允许不能踏出寝宫一步,快去!”
赵括也知道这是赵孝成王给予自己的交代,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总不能让孝成王干掉自己的世子吧。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大王,今日括就要远赴代地,特来与您辞校”
赵孝成王挥挥手,内侍知趣的搬过两个坐塌。孝成王很随意的坐了下来,低声道:“想当年咱俩也曾在邯郸肆意玩耍,何苦变得如此生分?”
赵丹和赵括当年年龄相仿,又各自仗着自己的身份,在邯郸城里面无法无。可惜一转眼一个成了赵国君主,一个成了赵国左国尉,身份变得泾渭分明。
赵括长叹一声,似有很多话,到最后只出了一句:“大王是君、赵括是臣,自该如此。”
赵孝成王也叹了一口气,随即转移了话题:“匈奴骑兵来去如风,心中可想好了对策?”
“只求他们不来,来就让他们在赵国边境变成一群孤魂野鬼!”赵括低垂着眼帘,算是回答了赵孝成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