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棠犹豫了片刻,开口道:“这样缝合之后就会大好吗?”
“基本上是无大碍了,你可别不信老夫的本事,这缝合之法也是老夫祖上传下来的,对愈合伤口有好处,长得也快。”张太医道。
苏锦棠点点头,忽又想到些什么,道:“张太医,这几天若是要来换药,我会让小福子去请您,可万不能出现今日白天的事情了。”
闻言,张太医越想越气,便又道:“今日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这样算计老夫,把老夫弄得如此狼狈!若让老夫逮着他,老夫定要扒了他的皮!”
苏锦棠听他说话不免发笑,又吩咐道:“小福子,你送张太医回去。”
张太医走后,苏锦棠才看了一眼榻上的秦渊,也不知他何时能醒来。
他的脸色十分苍白,苏锦棠知道,如果一切都如她猜测的那样,那么秦墨还有可能会再对秦渊下手。
“月见,从今往后,太子的汤药都由你亲自煎,任何人都不得经手。”苏锦棠冷静道。
“是。”月见应道。
烛影摇动,整个营地里唯有这一个营帐还亮着灯火,苏锦棠坐在秦渊身边,眼中一片愁绪。
她知皇家无情,却不知为了争夺太子之位连自己的兄长都可以暗害,并且巴不得他去死。
“主子,夜深了,您也早些安置吧。”月见上前道。
“嗯。”
帐中还有一张床,苏锦棠便更了衣躺在那上面,静静地望着头顶的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