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明说了，秦渊若是不来岂不是叫他低看？

“当然。”秦渊目光笃定道。

“驾！”秦渊厉声道，又猛地用鞭子抽了一下马的身体。

他的黑马“玄铁”是他一贯骑的，是匹千里良驹，速度自然也十分快，很快便超出了秦墨一大截，率先进入了林中。

那林中秋意正盛，马蹄踏过枯枝败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他隐约觉得有一阵腐臭气息传来，可这林中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味道呢？

秦渊骑着马继续往前走着，身后没有任何动静，料想便是秦墨还没有跟来。

忽地，他瞧见那地上竟有一只死了的野兔，那野兔像是死了许多天了，尸体发出恶臭，上面爬满了蛆虫苍蝇，令人作呕。

继续往前走着，却不想，那些腐臭气味越来越大，秦渊想起兵部侍郎说的话，腐臭味会引来秃鹫，连忙驱使着马往回走。

可一切都晚了。

他听到头顶有巨物振翅的声音，一抬头，才看到头顶已是乌泱泱的一片，数十只秃鹫齐聚上空，朝着他俯冲下来！

秦渊哪里来得及考虑，拉弓便要射那秃鹫，只是那秃鹫向来是人见人怕的猛禽，又是成群结队下来的，他一个人哪敌得过这么多秃鹫？！

“呲啦——”

利器划破肌肤的声音，刹那间，他的眼前一片鲜红，仿若万丈红花繁盛之景。